如果还想起兵相抗,只怕这几年基业不但土崩瓦解,还祸及刘氏!
不过自己这堂兄向来多疑,这关键口自己要是走错,只怕先就有杀身之祸。
这种半带怨气又表露心迹话,才能勉强哄得堂兄。
不过,也只要这段时间,自己就算被直监看着,
刘誉笑:“哈哈,你说不错,洛阳非比寻常,当不惧,大成皇帝这次派使者过来劝降,必是无功而返。”
大管家迟疑问:“大成皇帝派来使者,是来劝降?”
“你以为是来做甚?”刘誉露出淡淡不屑:“难道还是反过来来归降不成?”
“老爷向来英明,定有解决之道。”大管家忙说着。
“这事走步,算步!”刘誉站起身,面向厅外,神情隐晦不定:“毕竟是刘家子孙,刘氏蒙难又岂会有活路?”
堂弟,却从不出仕,只是挂着个六品闲职,二十五岁,平时副闲散模样。
不过谁都知道,这人实际颇有些才干,据说少年就已经闻名族内,不过现在已经合光同尘——刘满以阴谋暗计夺权,心性城府狠毒,刘誉岂能再露锋芒?
不过刘氏是大族,这几年又夺大片基业,族人不是太过没有本事,或者分支太远,都能过不错。
刘誉明哲保身多年,对于混吃混喝,已是习惯。
大管家站在老爷面前,听着对方似假似真感慨,句话也不敢乱接,会听到刘誉淡淡说:“你还站在这里做甚?没看到老爷说这些话口渴,也不知道续个水给你家老爷?”
“只是才能浅薄,时实在想不出好点子啊!”
说到这里,刘誉心中冷笑,挥挥手,让管家退去,眸子却露出丝杀机。
这大管家,真以为他不知?
哼,大成朝已占有天下半,兖州五郡先后派人朝见大成,表示易帜降服,自己堂兄这点实力,实是以卵击石。
郑国公称病不见,将皇帝特使置于宾馆不去理会,这本身就是最大桀骜,单是这项就可能有大祸。
原来,不知不觉中这杯水已是下去大半,刘誉有些不悦将杯盏重重放,淡淡提醒着。
直到这时,大管家这才如蒙大赦,不敢去为自己分辨,立刻亲自又给杯盏续上水,重新递过去。
接过热腾腾杯盏,刘誉也没有去计较大管家走神,继续说:“大成皇帝派来人,不简单啊,你说连个特使都这样麻烦,要是大成朝真发兵,会怎样?”
大管家额头冷汗这时又渗出来,这话可不好接。
“老爷,这事小可是不太懂,不过小觉得,这洛阳非是寻常城池,易守难攻,这基业稳固着呢!”大管家越发恭敬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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