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实际上是好事,皇帝要是喜怒无常纤过必究,大家就只得天天如履薄冰,动辄获咎之中过日子。
又过会,阵歌声从窗外传进来。
女子声音很动听,所唱曲子婉转之极,这春光下嫩绿之芽样,在让人心里阵阵发软。
顺着窗口望出去,只见艘华美画舫,正在湖面上缓缓而行,这阵歌声便是从画舫里传出来。
本来还在议论着朝中事宜客人,注意力仿佛皆被那些歌声吸引过去,好会,
伙计走到这桌前,将醒酒汤和果点摆上桌,卢高又随意点二三只酒楼拿手菜肴,要些酒水和主食,这是给亲兵。
伙计记,退下去准备,没过多久,饭食摆上来,亲兵沉默吃着,而卢高就淡淡用着,醒醒酒意。
因为这里很安静,将别桌子上客人说话内容听个真切。
议论恩科事客人,现在换话题,依旧三句话离不开金陵发生大小事宜,能在二楼用饭,都算是有些小有身份。
于是哪家老爷刻薄,哪家老爷慷慨,哪家仆人偷东西打断腿赶出去,那家又升官换宅子。
吴兴宗离开后,卢高还是有些酒意。
“主上?”传来呼唤,让卢高顿时醒过神来,两个亲兵中人,正站在他面前,有些担忧看着他。
“何事?”卢高微微抬起目光,沉声问着。
这个亲兵是老部下,不慌不忙说着:“是这样,小人想问问,您今天有些过量,还是要喝些醒酒……小人让伙计先去备点……”
顺着这个随从目光望过去,只见楼梯口传来脚步声,个穿着短打衣衫副利索模样伙计,手中端着个深色托盘,朝这边走过来。
听着这些人对朝中大臣议论,卢高沉默着,听很仔细。
听会,卢高就听闻不少消息,甚至说到法会案事。
这事牵连颇广,前后有上万人被诛。
但说到对待以前从龙旧臣和朋友,都各有法度。
卢高心里隐隐有些谱,这王弘毅谈不上,bao虐,但也谈不上宽宏,这里面就有条线,这条线划分着朋友、亲人、待下,在这个自定规则面前,切都井井有条。
在那个木制托盘上面,摆放着几样果点,还有着只精致小壶,以及只杯盏,这想必就是醒酒汤。
卢高明白,在自己思索事情时,酒楼伙计来过趟。
“算,上就上吧,还有,你们也没有用,同坐下用吧!”卢高收回目光,淡淡说着。
二个亲兵就站着,现在用完,其实菜还有半,给亲兵吃不是什侮辱,这是很多时候习惯。
两个亲兵对视眼,坐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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