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有青笑笑,忙安慰父亲:“父亲,事已至此,多想无益,只须两日,大师就会被送离荆州,别人又怎会知道余家在其中做过些什?就是事后有人告发,无凭无证,又能奈何得们?父亲,您就莫要再忧心此事,
他们这些人都是根绳上蚂蚱,出事情谁都跑不掉,因此余半城并不怕他们走漏消息。
对于现在天下局势,余半城父子也是很关注,并且有着自己谋算。
出手庇护觉戒大师,半是出自交情,半是出自利益考虑。
余半城父子只是地土豪,其实还是颇有些野心,在本地官府里面,也是有些人脉,但有道是花无百日好,人无百日红,要是日后天下被胡人占,他们又如何才能保住如今族富贵?
双管齐下,两方都有着往来,这才是上策。到时不管是哪方取得天下,皆有他们余家席之地。
十年来,家财百万贯,实是得不少恩泽,这时正是回报时候。
桌子不大,菜也不多,可异常精美,单个炒香菇,就是用大厨师,觉戒吃赞不绝口,筷下如雨,笑着:“这几日饿,让施主见笑。”
看起来无比洒脱,让人钦佩。
事实上,觉戒因他所居庙宇在被官兵围剿时,他并未在寺,因此侥幸逃得劫,又受到许多信徒暗暗庇护,不过路行来,还是数次被人发现行踪,直到逃到南阳郡内,方算是略松口气。
这里距离金陵甚远,地域辽阔,时间想找到人,可不是容易之事,所在门派在民间又有着不少根基,因此路行来,虽有些狼狈,也不算太过艰难。
而且还能还清这几十年来恩情。
这想法不错,可做起来颇有风险,余半城虽说已做好准备,只待明天,就将这位与着北边有联系觉戒大师送走,可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,似乎有些事情要发生样。
酒宴吃罢,送觉戒大师去隔壁院落休息,望着渐沉天色,余有青就发现父亲神情有些阴晴不轻。
“父亲?可是在为大师之事担忧?”
“青儿啊,不知为何,本安排妥当事情,可为父总觉得心中惶恐不安,你说,为父这样做,是否做错?”余半城叹口气,问自己儿子。
余家家主余半城与他是旧故,因此到此地,就受到余家庇护,可想到现在局面,这里依旧不是久留之地。
这样想着,神情却丝毫不动,只是用着。
余半城父子作陪,忙说着:“生死之间才见本色,大师真是梵子颜色!”
房间内只有这三人,觉戒大师到来消息,自知道人越少越好。
除余家父子知道,余府里只有管家和几个心腹知晓内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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