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料到这局面,当日不能将宝押在此人身上!
华光看开:“师兄,这种事,本就是搏运道,或许是浮白山脉,运道还不够分润天下之运吧!”
“听闻,魏大小姐,又来找过你几次?”想起最近听到传闻,恒木眸光微冷,看向师弟:“她还敢四处惹事?”
“她还被蒙在鼓里,以为自己父亲成开国皇帝,自己也摇身变成公主……身处此地,还不能看清事情真相,她这几年,算是白待在浮白山脉!”华光嘲讽笑:“怕是,连瑞果师伯,也在瞒着她……”
“早该如此。”对于瑞果师伯做法,恒木赞同:“若不与此女尽快撇清关系,魏越旦完全事败,瑞果师伯脉受到天罚,将比们更进步。”
不过瑞果师伯脉,同样倒霉。
想到瑞果师伯与魏越间血脉联系,以及她所收内门弟子,即便是恒木也有些感慨,所谓祸从天降就是这个。
“师兄。”身后有人走过来,正是师弟华光。
此时华光虽还是微眯桃花眼,举止间也收敛不少。
走过来后,站在他身后,同在寒风中,感受着冬日凛冽。
心中充满喜悦。
这时,才脱束缚,从此大自在。
这时浮白山脉内,却是半点喜气都无。
山峰上,恒木站在崖上,寒风吹过,吹起他衣衫,向后不断飘荡着,整个人,宛然玉石雕像。
刚刚收到消息,让他心情,下子跌到谷底。
“就是不知瑞果师伯是否会去
“师弟,师父怎样?”今日是华光负责去给闭关师父送饭食,恒木有此问。
“本来前几日略好些。”华光苦笑下:“这事传来,又恶化,并且道行,连两成也没有恢复过来。”
“这也就是师父,换做你二人,只怕早就已经死。”恒木抿抿薄唇,本来就严肃冷冷张俊脸,此时越发挂起寒霜。
“天下人对魏越逼死大燕皇帝,自立登基都表示愤慨。真不知此人怎样办事,以前看来也是英明有气运,可竟做出这糊涂事来!在祭天之日,硬是逼死大燕皇帝,惹怒上天,气运遭到反噬,真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恒木已是苦笑连连。
虽临近世俗新年,山外喜庆片,可恒木却心情恶劣之极。
“真不曾想到,魏越是个蠢人!”暗恨着,恒木皱起眉来。
天阴沉着,仿佛随时会有天罚落下,师父身体,恢复极慢,虽修为没有全部削去,掌门之位是守不住。
而旬枸据说事后,直接鼻血长流,身体日虚弱日。
再次叹口气,自己这支,已经是受天谴,自己两兄弟虽然没有参与,但是还是受到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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