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攸之见主公不想再多说,自是不会再问,紧随下去。
襄阳城城楼上,地面刷洗干净,当日与襄阳军番血战,血染城墙情形惨烈,可现在来看,早就没昔日
王弘毅笑笑,才不相信他不明白,过会再次开口,只不过,问又是另件事。
“张卿,你对天下之局,有何看法?”
张攸之沉默下,先后两个问题,没有联系,其实并非如此。
“主公,天下局势,瞬息万变,诸侯纷起,都在吞噬,以求搏。南方二龙蛇,纠缠不清,北方是众蛟龙四起,龙气已经出现,离成形亦不远矣。”
“更重要是,十三司汇报,今年草原上战争已经接近结束,胡人要建立汗国,就算大战之后要修养,也最多二三年太平时间,再多,只怕边患要多。”
种种气质,这笑就打破宁静。
这时,张攸之只是站着,也没有再多说什。
时间,二人周围安静下来。
只听得外面河水汩汩,远处巡逻士兵来回走动声响。
他们在这里说话,附近除几个侍卫,别无他人,却不怕别人偷听或是打扰,当然,也没有人敢。
“主公,现在已到大争之时。”
“好句大争之时。”王弘毅听着,眸子里闪闪发光,感慨说。
“孤介布衣从军,继承义父帅位,南征北战,四处吞并,已过去五年,这五年时间里,沧海桑田,天下局面大不同以前,特别是胡人之患,只有你才注意到,果然,现在已至大争之时。”
“主公早知晓这些,今日突然问臣这些事情,可是有什犹豫不决之事?”张攸之沉默少许,在旁微笑着问着。
“本是有,不过,听你这番话,又没什可问,回去吧。”微笑着说着,王弘毅显得心情通畅,说话间转过身,向着城下走去。
“不过,孤根本大计,就是以水战拖延时日,荆南初平,郑平原二万大军在江上作战,单是粮草就不是小数字,初平荆南能承担?十三司报于知,随着时日,荆南怨气已浓。”
怨气这事,假如没有外力干预,也没有大不,但是旦有外力,就是摧骨拉朽,这就是民心。
“而吴地更是这样,千里迢迢运输粮草,虽有着长江也不是易事,这大军拖在这里,初平吴地也不堪忍耐,十三司报告,忠于大燕人,已经在后面煽风点火。”
“唯有孤全平蜀地,已经修养年,又清理过遍,这时政通人和,根基稳固不可动摇,气运消长,攻守异势,是时候。”
张攸之心悦诚服,拱手说着:“主公深谋远虑,洞察万里,臣见识浅薄,闻之茅塞顿开,心悦诚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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