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区些食,能结善缘,是再好不过。
当然,眼见他们长大,却还是潦倒地痞,高净法师也有些思量,他们虽然识点字,却不可能当读书人。
家世不好又不能凭这个当官。
要应着这相,唯可能就是从军搏杀,也应天时。
吴兴宗这时抬头,冲着高净法师拱手,认真说:“大师,多谢你今日提点,若非
高净法师见汤远追问,并未觉得麻烦,神凝气端稳坐说:“你们都十七八岁吧?年岁长,总来寺里终究不是长远之计,不说你,总有人说你。”
“在县城中,你们两人平时名声有些不好,空有身力气,也识些字,却连生活都成问题,话说众口铄金,再想改也难。”
汤远冷笑说着:“哼,还不是李巡检看们不顺眼,总是找麻烦,不然们怎会有这事。”
“汤远!”吴兴宗在旁轻斥声,语气里带着点点责备。
汤远顿时缩脖,没继续说。
晨时清静寺,宁静祥和,前殿有着不少香客远道而来,烧香拜佛。
后面僧人住宅区内,休息僧人,或是在清扫地面,或是在晾晒着被褥。
没有人偷懒,这里给人种平静安然感觉。
间房舍内,晨光投入其中,照在里面几个人身上。
在这里,正在进行着谈话,却是和佛说无关,正说着是两个少年前程问题。
见此情况,高净法师目光凛,却莞尔笑,说:“说事,总之县里你们怕呆不下去,就算呆下也难以作为,不过从军,未必不能有番作为,这就是从军好处。”
“若说好处,自然还有些好处……有道是军功可封侯,这世道,能辅佐明主,早日平定天下,止住这乱世之局,是功在千秋事情,说不定你们也可弄个官职。”
吴兴宗沉吟片刻,这时阳光照下来,浓眉中片凝重,高净法师看,就心中更是凛。
当和尚前,高净法师会些相面术。
这两个少年,初看不觉得,细看却隐见暗含峥嵘,是煞中带贵,而且是带大贵格局,这就是为什直给食缘故。
“从军?”高净法师话,让吴兴宗微微愣,他陷入到沉思中。
吴兴宗还真没想过从军这事,实是扬州本是繁华之地,是朝廷所在地,前些年各地诸侯动静并不大,此地普通百姓并没有察觉到天下大乱局势。
现在情况不同,连他和汤远这样人,也能时不时感受到种躁动气息。
天下大乱,诸侯逐鹿,这时从军或许真是个不错选择。
“大师,从军有什好处?”汤远刚刚灌进杯清茶,适才也听到高净法师话,于是抹下嘴巴,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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