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都督和程祥甫,能容得手下千人,可不定能容得小弟,这可是有先例,先前投奔过去几股水贼,都被编入水军,里面大当家,死死,贬贬,没有个有好果子吃!”
张范直见此,就也直接说着:“你觉得家主公蜀侯怎样?”
邢大海虽然早有预料,还是身体震,问着:“大哥,你是说让小弟带人去投奔蜀侯?”
这想来,还真是个好买卖。
蜀侯已经是州之主,又年轻,投靠这人,封妻荫子,也是风光事?
。”
“上次接上关系,这程祥甫还是当副卫将,也委托弄些情报,念在当年有些关系,又和大哥你同僚番,就帮忙,结果却是招之既来,呼之既去。今日用你说些好话,明日用罢脚踢开,什也没有获得,反而折损些弟兄,想来就不爽快!”
邢大海怒说着:“还要当个队正这个窝囊小官,做起来有什意思?还不如当这水贼来畅快!”
显然,这邢大海也曾经和荆州水师接上线,不过区区个队正,就只有五十人,条船,怎可能同意?
手下兄弟上千,姑且不说实力,总要弄个照顾吧?
邢大海野心不大,否则不会在这洞明湖待就是十多年。
“蜀侯能要咱这小小水贼吗?”
想到荆州被招安水贼,入水师,都被制得服服帖帖,大当家二当家,不但没有赢得富贵,手下弟兄被拆分七零八落,手中无权无人,随时被人找个因子,就被砍头。
就算识趣,靠上某个大族,也净做些见不得人勾当,想到这些,邢大海刚热起来颗心,就骤冷下去。
张范直见邢大海面色变幻,忽而欣喜,忽而阴沉,知其所想,长叹口气:“你顾虑,自是知晓,不过蜀侯用人不
丢兄弟去当官,这跟十几年兄弟怎办?
“兄弟说这话,在过去几十年,当水贼也无不可,毕竟乱世嘛,谁也顾不上你,只是现在眼下这情况,你还不清楚?”
“这天下轮不到们粗人说,可是用不十年,这荆州只怕就要被平定,到时,兄弟你有千人水贼,怎容于世?怕是早被这荆州新主派人围剿。”
“这里可不是穷乡僻壤,是商道附近,若真有人剿灭,你这千人,又怎抵挡住?就是再多些人,又能抵挡到几时?”
听着张范直话,邢大海顿时怔住,仔细思索,觉得张范直所言,确是这样,不过这人差不多明白张范直意思,就嚷着:“大哥你说,小弟怎办,难道去投奔那个大都督?上次有着程祥甫关系,也只弄个队正,现在得罪程祥甫,只怕就是小弟愿去投奔,也只是自投罗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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