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少爷如今还在哭闹?”
“是,夫人,无论给他什,都只是哭闹,和前几次情况样呢。”
“这孩子,算,这晚上喜宴,还有赏钱,你来帮作个章程,等回说给听听,若是没有问题,就批准执行。”说话声渐远,只余桌案上不沾半点墨迹白纸,在窗口风吹拂下,动几下,又复于平静。
这时,宋家新宅,老管家
这些人在她身边呆时日不短,个个都识字,有些聪慧,自是知晓什可做,什不可做。
“想必这些事情,这边知晓,父亲该得到消息。”宋心悠挥手令仆妇退去后,提笔想在张纸卷上书书写。
可是笔到纸上,就迟疑,最后,将笔放置于旁。
她本是想传消息给父亲叔父,想到父亲手里人脉,宋心悠又打住这念头。
她是将军府正妻,年轻轻轻便产下嫡长子,又与将军感情甚佳,在这种情况下,稳定现有切,方是上策。
内宅,主院。
回到这里,宋心悠终忍耐不住喜色,就在院子里椅子上坐,仰面静静看着上空,默默想着。
王弘毅大破魏存东,逼降杜恭真,夺取红泽、定原两郡,这消息对其它妇人也许不知道分量,但是她却知道。
心里明白这次真是大飞跃。
“恭喜夫人,贺喜夫人,将军这次大获全胜,只怕过不许久,奴婢便能称您为蜀王妃!”
有些事,做与不做,意义不大,却极可能对夫妻感情有所影响,故除非必要事情,她甚少派人去联系父亲兄长。
这是在向王弘毅表明个态度,无论在何等情况下,自己都已是王家人,绝不会做出有损王家利益之事。
“夫人,少爷醒,哭闹个不停,似是在寻您呢。”外面突然有仆妇小心翼翼说着。
宋心悠这方回过神来,想到自己那调皮幼子,面上浮现出温柔之色来。
“真是个顽皮孩子。”她轻叹着,站起身,向外步去。
荷桂刚走,几个陪嫁过来仆妇侍女便凑过来,嘴甜奉承说着。
听到她们所言,宋心悠眸子露出喜色,却故意板起脸,呵斥说着:“这等话在面前说说也就罢,切不可出去乱说,只此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知道,夫人!”
“夫人,奴婢也就在您面前说说,这等话,自是不敢在外面乱说。”这几个仆妇丫鬟,忙笑嘻嘻应着,见她们这副模样,宋心悠只得摇摇头,不再追究。
这几个人,可不比般仆人,都是从宋家带来,甚至在当小姐时,已经伺候,短有数年,长有十几年,甚至她生下来就抱着她,是她心腹,说又只是些玩笑话,她提醒两句后,自是不会再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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