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,这几奴才如何处置……是否,是否仗毙……”直到杜恭真沉默
杜恭真看眼,先没有吱声,下马车,在廊下跺跺脚,自走进大厅,在椅上坐,慢慢喝完杯茶,才说声:“让管家进来。”
“是!”自有亲兵跟随,听到命令后,立刻去传达着命令。
“大帅,您回来。”片刻后,这管家进来,忙换上张笑脸,过来行礼。
“他们是怎回事?”杜恭真目光锁在管家脸上,沉声问着:“说吧,都用上府上亲兵,这几人是怎回事?这时,莫非……家中还出叛逆不成?”
被杜恭真这目光扫,管家背脊寒,几乎瑟瑟发抖起来:“大帅,这几个奴才倒不是叛逆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入城,你便说病倒于塌,拖延时,唉,容再思量下……”叹息着,杜恭真转身下城楼。杜冉跟上去。
路过城楼上,断肢负伤士卒,低声呻吟声,不断入耳,冲鼻血腥气,丝毫不曾令这位昔日名将蹙下眉头。
“好生安置这些伤员,能救治莫要放弃。”临下楼前,杜恭真转过身,对随自己到城楼石阶处杜冉说着。
“请叔父放心,小侄已唤来城中医师,让他们取来库存金疮药,为这些士卒进行救治。”杜冉这点还是能保证,于是回着。
杜恭真点点头,现在急需回去,休息下,同时思考番接下来该做出何等决定。
“只是什?”杜恭真便坐于椅上,冷冷问着,也难怪杜恭真会想到这上头来,此时局面纷乱,自然有所猜疑。
“他们担心怕事,想趁乱逃走!”管家垂首站在杜恭真面前,小心翼翼说着。
“逃走?”杜恭真是聪明之人,转念明白前因后果,不禁冷笑出声。
“呵呵,这等行为,还不算叛逆是什?家主遇险,家仆不仅不思与杜家共存亡,反倒想溜之大吉,倒还真是忠仆啊。怎,城外成都军溃败,文阳军胜而不退,他们这些奴才,就察觉出不好?嘿嘿,这等敏锐,真是人才,人才啊!”
他冷笑着,自言自语,对面站立着管家低着头,连目光都不敢与之相对。
城外战场,已被打扫干净,接下来,王弘毅必会虎视耽耽,现在如何是好?
下城楼,坐进马车,晃晃悠悠,杜恭真时昏睡过去,马车猛地停时,他方从睡梦中赫然惊醒。
“已经回来?”从车窗口向外看去,显然已至大帅府,这时,入夜深,更鼓声从远处隐隐传来,更增加四周宁静。
眼前景象,却让他猛皱起眉。
五六个府邸仆人,极狼狈,正被士卒捆绑住,向府内拖去,门口住站定管家,脸色阴沉着,很是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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