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地方,之前听说是富饶之地,现在见,却有些失望,也不过如此嘛
郑平原贬下批旧将,并非昏庸,只是这些人只忠于旧帅,虽然这次旧帅死,他被推举为都督,但是掌控还是不灵。
这清洗手段,本是必须。
并且平庸人也就罢,可用可不用,若是识趣,还可用用,不识趣自然就贬到死,只是这批人中,有几个很重要人,他直关注,并没有将其变成废人打算,只等折去倨傲,自然会提拔使用。
其中就有着张范直。
几人忙应下来,待出大都督府,几人忍不住私下议论番。
于是这日起,张范直便开始漫长“抄录”生涯。
本是武将,却整日窝在陋室内,抄录文书,说是为磨其心性,实则却是磨其斗志,不出半年,本还有些斗志勇猛将领,再露面时已是萎靡不振。
之前他当街打人,被当做典型,当着五队手下面,就受到呵斥,扣除两月薪酬,以儆效尤。
自此后,在这五队内,便是寻常士卒,亦不将这队正当成回事。
“……事情便是这样,年多来,属下几人,都是按您吩咐行事,名单上人,都被打发到下边去,就地监控。”
“此事却是稀奇,大人为何会突然对这人感兴趣?莫非之前传言是真,天下真要重起战事,都督想起用些老人,来重振水师?”
“唉,这等事情,谁说准,既是都督点名要他,过段时日,再将此人调回来便是。”
“只能如此,不过这几日,事情忙些,哪里顾得上他,待等忙完都督寿辰,再理此事。”
他们却不知,正因为这迟疑,前世旧荆出现杰出水师大将,在这世不复存在。
支商队,在这时候,进入到旧荆樊阳郡。
樊阳郡大都督府宅内,距离张范直降为队正,已过去年有余,水师几位营级官吏,皆聚集于大都督府内,向这位大都督汇报。
这个大都督身宽袖长袍,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,眸子幽黑,顾盼生辉,自有种英气,却是叫郑平原。
听到他们这番汇报,郑平原点下头,矜持笑,思索会,缓缓说着:“本督记得,在这批人里,有个名叫张范直吧?”
几个卫将互相对视眼,其中人步出,出声着:“都督,确有此人,此人原是本卫副卫将,已经被打发到下面做队正,现在整日不是饮酒,便是睡觉,现在几乎是废人个。”
“真如此就可惜。这人当初本督有些印象,却是个可以雕琢苗子……年多,回头你们派个人下去,看看这人是否已被磨平性子,若是可调教,便给他调回来,重派个事。”郑平原缓缓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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