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诛,而归根到底,实是儒道独大难制……与上古分封样尾大不掉。”说到这里,张敏之住口不说。
听到这里,张攸之心中冒着大团火,时谁也没有说话。
只有外面鸟类回巢,偶尔几声,打破这寂静。
许久,张攸之才勉强压住心火,苦笑说着:“还不是纯修儒术,听这话,也觉得心中冒火,叔父这话你以后不要说。”
“知道,只是后世皇帝也罢,大凡开国皇帝,无不是心有定数乾坤,都不用纯儒!”张敏之说这话,也有些恍惚,说着:“说多,本意就是指点你,若将军有开国之气,千万不可用纯儒争论,以免祸端。”
“当然,二世之后,后世皇子没有这见识,也没有这底气,必是儒教独大之局,家子孙就必专于儒术上进取,以免被这滔天儒道所排斥……你还记得杨鸣珂、董奕昕下场不?”
张攸之听,全身颤,抿抿嘴,终于叹说:“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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