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这就是耗费三十年,浪尽家财,连后裔也没有,才得些真法,为什不教你正法?是知道无论道佛,修法就要破家,更加不要说邪法。”
见张攸之有些不信,张敏之苦笑说着:“这话说起来就是天机,也不想说,总之这些年来,教导你读书阅经,却从不教你道术道理,若你以后有几个儿子,倒说不定可以分个来继承这学问。”
“这些年来,考究你命理,想办法找到旺你运人,与之结交,合称八俊,你是不是觉得其它七人都是读书不精半调子,靠你帮他们出名,可是若没有他们,你连八俊之都当不上,这是你靠他们命,他们靠你才!”
听这话,张攸之若有所思,也有所悟,他不是清高人,这点,就明白几分。
“本来这话是三年后说,到时你运而来,趁着这些年借得
,你先吃点垫肚子。”
“别,今天有事和你说,你就坐下吧,把门关上。”
张攸之怔,把门关上,顿时房间内昏暗片,过片刻才看清楚,就听见张敏之悠悠说着:“你也知道张家家世吧?”
“是,知道。”张攸之不解何故,坐在坑上问着。
“本来张家也是官宦之家,父亲,也是你祖父,也曾当到郡守,能爱民,有清誉,后来蜀中大乱,你父亲性好清谈,往来都是文人骚客,当县令,可惜是早死,这家业就传到手中。”
“性好道术,多门客,要学这修仙之术,结果古语说对,家有千金,修法变水,任凭怎样积蓄足够,修法就要破家,累你受苦。”说到这里,张敏之不由老泪纵横。
张攸之自幼失父失母,就是叔父带大,平时传授学问,感情是比父子之间还深厚,看见他老泪纵横,顿时心里疼起来,连忙跪在地上:“叔父,你这是什话,你平时对比儿子还亲,是你手扶助长大,叔父若再说这见外话,就跪在地上不起来!”
“恩,好侄儿,好孩子,说错,快快起来吧!”张敏之连忙擦擦眼泪,把侄子扶起来,这二月里,地上还寒,跪久就寒气入骨,坏关节,这怎可以。
“但是话没有错,没有明师,全靠琢磨着些道书,这道书都是三真假,关键时又弄玄虚,不过你叔还是有点天慧,硬是找出点门道,修出点成果,才知道修法就要破家是至理,只能用在别人身上,自己是什也享受不到——出家出家,就是为避免修法祸及家人啊!”
“若不是叔父时时指点,算计绸缪,区区个破落知县儿子,哪能有这个八俊名声?这法也是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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