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赵令吏这讲,其他人方明白过来,脸上亦带上几分焦急来。
“赵令吏,那咱哥几个现在该如何做?”
“废话!还能如何?继续给等消息,小六子在那边盯着呢,若是来,会派人告诉咱。”赵令吏望着城门方向,说着,又等会,看看天色,连赵令吏亦有些泄气。
“看这情形,这新老爷怕是今天来不,这日头都快落西,若来早该到。”
“是啊,若真到,城门那边也该有信传过来,这消息不到,只怕是真不会在今日到。”
不过,沿途赖同玉所见,使他触目心惊,这已经不单是土地相对贫乏所能解释,不由叹说着:“可惜吾只为县丞,不为县令,不能干涉这民政,不过开矿之后,若有薄功,必请之任此县县令,三年必治,以绝乡老之菜色!”
顺义县,县城。
略显破旧县衙门前,有几个衙役,正立于阶梯上,向城门张望着。
在他们中间,有人,显是个令吏,正在发着脾气,左右人都是口气恭谨回着话来。
路上行人识得他们,皆绕道而行。
去,却见只小船,正于他们身边岸上停下。
船上有几人,马,立于船头是个男子。
这男子三十左右,衣裳看着普通,身儒雅气质,却隐隐散出来,纵是身布衣,亦是难以掩盖着,后面跟着二个随从。
这男子骑着马匹,路观察周边情况,越看越是脸色阴沉。
此人正是被王弘毅派到此地担任县丞职赖同玉。
“既是如此,们进去吧
好会,令吏方收回目光,随后,又叹口气。
见他心情不好,其他人连忙劝说,怕这位个不高兴,又将怒气撒到他们身上。
“赵令吏,您也莫起急,这县丞老爷何时来,又未给咱们哥几个说,便是接迟,他也怪不得咱们。”
“是啊,赵令吏,您这也太过紧张。”
“你们懂什?现在县衙里县令没有,主薄跑,们就是这里老人,新老爷若是不高兴,咱们都得卷铺盖滚蛋!要想继续混下去,就得讨老爷欢喜!”赵令吏斥骂着说。
和外人揣测不同,他来这里任职,可非是走场,而是肩负着重大使命。
这顺义县位于汲水上游处,虽是小县,却因藏有金脉,而在前世王弘毅兵败后,闻名于世。
这金脉并不大,却是几乎等于露天,藏于座石矿之中,只需再挖掘些,便可见于天日。
前世,李承业便是得此矿,方有谋反甚至统蜀地之本钱,这事情,直到王弘毅前世败北后,方才知晓,却早已晚。
现在王弘毅拥有大权,自不会放过此金矿,任命心腹到此为官,所谋便是这金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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