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定镇之事,由于走水路方便,因此十三日就传至朝廷,魏越先看,不置可否,交给皇帝批阅。
此时大燕皇帝,其实已是傀儡般存在,即便是傀儡,亦有少许权利。
皇权在此时,还尚未微弱到可令人彻底无视地步。
魏越不断吞食着朝廷权力,欲以自立,但是名义上还是把奏章给皇帝,让他当个掌印官。
也许是心情不好,也许是魏越故意恶心皇帝,这长定镇消息,使皇帝大怒,回转寝宫,不久之后,寝宫内,便传来砸物之声。
垂正十二年,十月二十三日
金陵
大司马魏越车驾浩荡回府,到门口时,近卫已经排半跪,迎接着回来。
魏越没有理会这些,下车,穿过前园,直走到后面处房间,在个大椅上坐下,喘口气。
魏越年近五十,中等身材,两鬓和胡须乌黑,紫眸炯炯有光,给人种威严。
垂正十二年,九月三十日,夜
城里已经安静,重要街道口有着巡兵,盘查偶尔过往行人,家户里灯光昏暗,多上着油灯,却是女人在纺织。
街道和胡同里,有更夫提着小灯笼,敲着铜锣或梆子。
文阳府节度使王遵之,正于书房内,思索着事情。
在他面前,放着物,被收于锦盒中,他在考虑,是否送出去。
皇帝如此,有内侍上前劝慰:“陛下,莫要气坏身子呀!”
这时,个中年人听到声音,习惯性把衣袍整下,走出值房,他正要小心地向里走去,恰好个近侍走出来。他赶快抢前步,拱拱手,小声问着:“大将军心情如何?”
近侍没有说话,只是略点点头,二人交错而过。
这人进里面,向着魏越跪下去,行大礼,魏越漫不经心让他起来,问着:“最近宫廷之中,有什消息?”
这人恭谨回答说着:“皇上又大怒,摔几个杯子,据说是为长定镇事。”
魏越冷笑,接过来杯茶,淡淡茶香沁人心脾,用嘴唇轻轻咂下,若有所思端详着这只杯子,说着:“说来听听。”
许久,王遵之终是下定决心,唤进个近侍,令其取起桌上这锦盒,说着:“此乃递交朝廷奏表,你速速派人送给胡策,不可有误。”
“诺。”虽好奇奏表中所写内容,这人却是极知分寸,垂首只恭声应。
退下去之后,便寻来队五十人,将此物交给队正,命他们立刻出发,送到大夫胡策手中,由他将奏表呈送朝廷。
胡策实际上是朝廷在节度使*员,原本是监督,现在已经有名无实,虽然挂着监军官位。
虽然有名无实,但是和朝廷来往,还是由他来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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