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!”见李承业如此宽宏,周竹顿时眼睛红。
李家被迫迁移到太素县,在看他来,事情闹到这等地步,完全是受自己牵连,若非自己带润儿投奔到李承业门下,也不会给李家招来如此祸端。
李家却极其恩义,未将自己及润儿交出去,换取节度使信任。
主公更是自己二人关怀备至,自己何德何能,遇此贤主?
想至此,周竹已是下定决心,必誓死为李承业,为李家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
,只觉得股气郁结于胸,无法疏解,几欲使他咳嗽,咬着牙片刻,却见周竹放开润儿,自己撩衣服跪倒在地。
“周先生,你这是做什?”李承业忙站起身,欲去扶他。
却被周竹拒绝。
周竹跪在地上,说着:“主公,这次事端,均由周竹而起,初出时,自觉得精于诸经兵书,小看天下人,才使惹上祸端,若非周竹带润儿来投奔主公,也不会给主公给李家带来如此祸端,这事情,周竹实是罪不可恕,周竹不敢求主公原谅,只望能在公子身前,效犬马之劳,鞠躬尽瘁,以报主公大恩,弥补周竹过失。”
见此,李承业心中安慰,此人经他探查,倒是有些本事,虽然说确年轻些,经验不足,但是天赋确不错。
见李承业面现愁容,知为李家迁移至太素县之事烦心,便安慰说着:“主公,其实,李家迁移至太素县,也并非全是坏事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李承业看向周竹,这事已经讨论过多次,但是再听听这个少年分析,也是没有关系。
周竹进言说着:“汲水县虽占有利地势,但太素也并非完全不可取之处。若真是如此,太素县便不会经营多年。这次被汲水县攻破,全因新旧交替,平衡被打破所致。”
见李承业认真倾听,周竹继续说着:“太素县如今虽纳于文阳镇境内,可却与文阳镇其他府县相隔甚远,而与之前所属长定镇却更近些。长定镇现在正是新酒交替,虽对太素县有威胁,却也是机会。李家如今入主太素,虽是危机,若利用得当,亦是机会,大可有海阔天空之局。”
“关键却是,先发制人,到现在
光是深夜雨中,能顺利逃脱至他所在田庄,便已非普通人可比,不仅仅是才干,也是运数。
但这并非关键所在,关键之处在于,周竹及田纪背后,隐隐存在着股力量,这事由于涉及到祖墓,以及潜龙事,李家三代追查,已经有些痕迹。
只要获取他们背后力量支持,自己纵然目前困顿,也并非无那翻身之期。
想到此,对周竹越发态度亲切起来。
忙将周竹搀扶起来,说着:“事已至此,多想无益,周兄肯助承业,乃承业之幸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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