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问到孩子,周竹脸上越发浮现感激之色:“
周竹这时已走到大门前,却没有马上开门,而是低声问:“来者何人?”
“是!”熟悉声音,在门外响起,周竹这才松口气,将门打开。
身便服李承业,果然立于门外。
“周先生!”李承业向他拱手,身后只带名仆人。
周竹忙向里让着:“主公,请里面说话。”
“润儿,若想哭,便哭出来吧。”旁沉默孩子,让周竹心下不忍,于是劝说。
“爹爹说过,男儿不应哭。”润儿咬下唇,低低说着。
“你是在替小狗哭嘛,不算违背父亲教诲。”拍拍润儿头,周竹有些沙哑劝说着。
“恩!”重重点头,孩子低下头去,大滴眼泪,掉落,砸在地上。
小狗继续呜咽着。
开明县,西城临锦胡同。
所普通民宅内,身着素色衣裳,个年轻男子,正端坐于树下。
目光落在眼前幼童身上,许久未曾移动。
幼童年约六七岁模样,虽面颊消瘦许多,已不见原本圆润模样,却依稀可辨出清秀五官,小脸上,此时难得露出丝笑容。
他正被眼前只十分肥胖可爱小狗吸引住目光,大病初愈之后,还是头次这般尽兴玩耍。
李承业点头,迈步进入。
待二人进门后,周竹很快将大门关上。
见他如此警惕,知是前事所造成阴影,李承业也不点破,只环顾四周,问着:“周先生,在这里住可还习惯否?”
“主公安置之所,自是处处周到。”周竹回答说着。
李承业点头,又问着:“润儿可还好?”
这还是田宗润在父母丧命后,头次哭,之前,即便是那场大病前后,都只是沉默不语,现在情绪却是股脑发泄出来。
周竹随即怜惜将其揽在怀中,心中暗叹,这争夺天下,生死之事如此平常,不知道还有多少人,也如此子样哭泣。
就在这时,门外忽然有人扣门。
“润儿,去洗下脸,去开门,看来者是谁。”拍拍田宗润后背,松开手,周竹站起身来。
田宗润仍在抽泣,却很是懂事跑去里面。
“竹哥哥,你看,它在哭呢。”稚嫩声音,忽然从不远处传来。
周竹望过去,却见润儿正蹲在那里,小心翼翼抚摸着那小狗皮毛,问话时,头抬起,眼睛里满是泪花。
“润儿,怎?”见此,周竹忙走过去,同样蹲下身来,轻声询问着。
田宗润低低说着:“竹哥哥,你说,它是不是也在想爸爸妈妈?”
周竹顺他目光看向那只小狗,只见肥呼呼小身体,已蜷缩成团,大大双眸里,含着泪水,拍拍那毛茸茸兽头,小狗顿时发出呜咽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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