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盘算自是明,便是真将这偌大基业交于外人,也需是自己认可之人,这样以后才可继续享受富贵。
但此事,又怎能和那日常小事相提并论?
且不说王遵之所选之人,乃是自己私生子,与自己血脉相连,便不是,又怎能听妇人言,选寻常子做后继者?
见妇人哭闹,他忍再忍,终是彻底寒心,平淡说着:“夫人,你可知,若依你,这偌大基业,终有被毁日?”
妇人张口便说着:“这基业本是父所创,你娶,才得,本来下代就是儿,如今儿皆亡,当然要挑选合心人!”
“胡闹!真是胡闹!此子只是寻常族人,怎能担大任?”王遵之听后,直摇头。
原来,夫人所选之人,竟连其他两个候选人皆不如。
妇人却闹将起来,说着:“你若不从,休想承认那嗣子!”
平日里,她若这般闹,凡事王遵之皆会从之。
成亲二十载,王遵之向来敬她,她却只当这是理所当然。
忙下聘之事,而王彦则带着这喜讯,先步返回文阳府衙。
文阳府,节度使府衙。
窗前翠鸟鸣啼,书房内,王遵之脸色灰败,在他面前,妇人,横眉冷目,直瞪着他。
“夫人,你这又是何苦……”王遵之苦着声,叹说着。
“老爷,因何至此,你会不清楚吗?生有三子,二子夭折,子亡故,丧子之痛,且问你,你是否真能感同身受?”
此言出,王遵之闭上双眼,轻轻叹息声。
“来人。”
“大人。”立刻有人应着,从外面进来。
“夫人性喜礼佛,向不肯,现在却觉得是
后来,她三子皆亡,为安抚其悲,她百般闹事,王遵之也只是温言安抚。
她便以为,只要自己不依,事情便能如她所愿。
王守田好不好与她何干?
这切,皆是她儿所有,岂能交给外人?
倒是自己所选之人,对自己言听计从,让她见之心喜,更兼其相貌有几分酷似夭折小子,因此待他便多几分亲近。
“夫人,你说这话是何意?”
王遵之看向自家妻子,想到这段时日听来传言,脸色沉下来。
“是何意?哼,当妇人便真无知吗?你那二弟前往成都府,所为何事,已知晓,怎,想随便认族侄,收为嗣子,享可怜之儿富贵荣华?你还真是狠心哪,可告诉你,你想收嗣子也成,这人选,须来定。”
“若依你,该收谁?”到这时,王遵之竟冷静下来,只淡淡问着。
妇人却不知收嗣子这其中内情,只当王遵之服软,这大帅之位,本是自己父亲传下来,自己当然可以管,于是,便将自己所选之人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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