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薄若是八品,常参机要,总领府事,掌管县文书案牍,并且有着纠察监督县内*员行为权力,岂不成独相,把县令大权都架空。
唯有品级不高,不得不依靠县令才能节制诸曹,才能使大权始终在县令手中。
县衙
幸亏江上浪花不是很大,船还受得。
船工夫妻,烤大盆热腾腾馒头当中餐,这大盆馒头,当然是扫而空。
时间渐渐流逝,雨在下午时候歇,天上灰云密密层层叠在起,大家也就安心。
赖同玉和王守田,在船舱里说话。
这时,王守田才仔细看着赖同玉,只见此人顶上云气灰暗,却也不以为意。
王守田却看也不看,吩咐说着:“上帆!”
顿时船帆扬起,船快行着。
“啪”声,只见箭射空而来,快到船头,箭力已尽,落下来。
王守田大怒,看眼,问着:“此子是谁?”
“牙将凌策之子凌杰。”
天色继续下着小小雪雨。
路面润得很湿润,雨和雪混淆在天空中,飘扬着某种韵味。
赖同玉走在最前面,举着个雨伞,下面是个男孩,连头也给罩住大半,只露出半张脸容,模糊看不清楚。
后面跟着个女人,也用雨伞笼罩着半个身子,下面跟着个女孩。
随着前行,烟蔼渐渐浓郁,水声传来,码头到。
王守田仔细介绍下汲水县情况,并且说着:“现在县里有七百户左右,再有三百户就可凑足千户,就可正式建县。”
“虽然品级仅仅是下县,也可担任从七品县令,当建主薄厅,以及六曹。”
“主薄厅?”
“正是,主薄居中,协调文书,又设户曹、法曹、兵曹、吏曹、仓曹六司,同是正九品,以管辖县内政事。”
按照王守田设想,这主薄厅实际上就是未来内阁,只是为官时,王守田才清楚明白,为什要把这主薄设为正九品。
“哼!”王守田冷笑,没有说话,船只迅速远去。
船只启动需要段时间,就算现在这些人立刻抢到船,也追不上。
此时虽然是枯水季节,水流平缓,但在精湛技艺下,船灵活如鱼,不断向着远方而去。
等出五里,再也看不清码头,赖同玉向着王守田磕头行礼:“多谢主公。”
雨雪越来越大,到后来,就是大雨。
才过去,就看见王守田。
赖同玉上前,深深行礼:“主公。”
“无需多礼,快上船吧!”王守田摆摆手,说着。
行人上船,船才点开,滑出出去,就看见码头上行人猛跑过来,高喊着:“你这船,快停下。”
女人脸色变,有些惊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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