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还是你爽快,银子你先收着,你今天就带着公差去捕人!”张龙涛露出喜色,说着。
“这样快?”鲁兆吃惊。
“夜长梦多,现在不下手,还等着他翻盘?”张龙涛冷冷笑。
“听说他有武功,如果抗捕怎办?”鲁兆又问着。
“你是老衙门,民心似铁,官法如炉,应该很清楚,他乖乖就缚,还可多活几天,要是抗捕,就是对抗官府,就是造反,再大理由都没有用,到时不要说县令,就是魏侯也容不得他,上面伸手捻,就是粉碎……”
,很让鲁兆意外,他虽是县令亲信,却也不敢得罪县丞,虽县丞不管事,但毕竟是此县名义上二把手,当下立刻说着:“还请公子吩咐,能办,立刻就去办!”
张龙涛也不压低嗓音,只是说话声音,阴沉让人听得心里森冷:“要你带着几个公差,寻个事将王存业这小子捕。”
这话落,鲁兆听吓跳,怔片刻,迟疑说:“这不好吧,寻什理由呢,再说,老道对有恩……”
张龙涛目光幽幽,盯着鲁兆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,再说十年前旧恩算得什——你年年不是上香给善银,要报答早就报答。”
鲁兆听着,不由为难咽下口水,当年谢诚是想办法让他得县令信任,由个不起眼小衙役提升到捕长,这可以说是再造之恩,怎就是上上香,捐几两银子就可以结?
“到时你不必上去,见抗捕,就立刻回来,自然有着高手去镇压。”张龙涛哈哈笑,状极欢快。
就缚是死,抗捕更是死,这就是现实。
“明白!”鲁兆微微心中寒,沉声应着。
小子,这就是你命,怪不得,鲁兆这样想着,他也是刚毅果断人,当下就站起身来,喊着:“来人,和起出个差事!”
“是
不帮忙已经很忘恩负义,再反水陷害恩人弟子,这……
张龙涛见他迟疑,目光寒,站起身“啪”声,将张银票拍在桌子上,冷冷说着:“这是百两,也不要你杀他,只要你寻个事把他捕到狱中就可,不会让你染上他血。”
“要是你不肯,你应该知道,父虽不能提拔你,但是要坏你区区捕头职司,还是很容易……你办不办?”说着,张龙涛眼神逼上去。
被这带着寒意眼神逼,鲁兆不由心中哆嗦,县丞再不管事,坏这不入流捕头职司,还是很容易。
现在这话说到至此,想想也别无良策,鲁兆是捕头,手上也有十几条人命,心肠也是极硬,这时被逼着,想来想去,就咬牙,说着:“三公子这样说,还能推辞?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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