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桂这时咳嗽声:“陛下,或可增开通商之地,应州州去年年海税就有百万两,为诸州第,多开海禁,通商便利下,至少可增三百万两。”
听着这个,启泰帝不由点首:“可”
大臣正说着,突然之间,有太监躬身
“以臣看,大营是围住,璐王已经很难突围,但徐徐消磨话,至少还得三五年时间,这军费和粮饷,就是很困难事。”管着户部姜叔虞说着:“国库去年,已用去三百五十万两,看着这情况,今年还得五百万两,但户库只剩千万两。”
“就这点钱,最多撑个二年,就要陷入无钱可用局面。”
启泰帝脸色变:“怎才这点?记得先帝时至少有三千万两在户库!”
姜叔虞听,咽咽口水:“陛下,战事连绵数年,前有倭寇糜烂东南,济北侯作乱,现在又在征讨璐王,还有修建陵墓,陛下登基等等花费,征战之地税款大减,还得抚恤,真入不敷出啊。”
“皇上,臣惶恐,为以后计,是不是可以再赠些赋税?”
要紧,各地厢兵,都要准备,是不是下旨预备?”
启泰帝听着,想起裴子云献上计谋,沉默片刻:“爱卿拟文,若战事不利,就调军勤王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这时,内阁大臣岳纪踏前步:“陛下,臣有本奏,今年各地都下大雪,不少地方都受灾,都得拨着银子下去救济。”
“围剿璐王大军还在用兵,这月银钱花费比起前二个月多出倍不止,现在又要动员厢兵,国库实在难以支撑啊!”
启泰帝听着,伸手抚额,心中烦闷。
没有成帝王前,只觉得位置高高在上,唯独尊,掌握天下苍生命运,满堂朝堂臣子身家性命,富贵荣华,尽在手中,但是真到个位置,才是明白其中责任。
启泰帝望着远处雪花,久久不肯移开目光,说:“不行,朕才登基,才改元,难道就要增税?天下人会怎样看朕?”
“该救济救济,该拨款拨款,户部尽量筹集,诸位爱卿可有计策,都可献上来。”
内阁大臣,看着启泰帝神色,相互看眼。
启泰帝仰起脸沉吟,不言语端着茶杯小口喝着,良久才说:“先说赈灾事,记得库里存粮还不少?”
“皇上,往着几年大熟,是有存粮,但平定济北侯,军费开支,调剂赈灾,已经用不少库粮,现在虽还有些底子,却已经不多。”
“那卿觉得应该怎样处理?”
“可派专员赈灾,按每人每日半斤粗粮来调剂,使得今年不至于有饿殍,至于银子,臣实在没有办法。”
启泰帝沉默许久,才说着:“你们对战局,有什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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