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大徐制度,皇子赐名即受封,先封节度使,遇大礼移镇,再封国公,封郡王,封王,迁转亦有次第,不遽封。
皇子理论上都能封郡王,但是封不封亲王就难说,这看皇子背景、本身品
灯光明亮,渐渐到黄昏,夜色沉暮,偶尔能够听着草丛中传来蟋蟀声。
“水,给取水来。”
承顺郡王口渴,呼唤陈公公而来,只见随从阵手忙脚乱,陈公公提个茶壶而来,水倒满递上。
承顺郡王喝水,才躺在床上,向着陈公公问:“入夜可有什事?降军可有动静?夜晚可有刺客?或又有别消息?”
听着承顺郡王担忧,陈公公笑着:“王爷,裴真人安排精细,下午到入夜,都没有什事发生。”
亦趋跟着,沿着甬道进来,总督府很宏伟,能看见新修饰痕迹,裴子云站定,嗟讶不已,又对着陈远之说着:“贼侯僭越称国公,有不少是违制,这些要全部拆除。”
“不过郡王在此不要紧,只要不僭越郡王规格正殿,有请郡王入住。”
“真人,您是主将,应该住正殿。”郡王说着。
“不,您才是主将,本道人,不应该住在这里,但还没有完全卸任,有天子剑和令牌,不能过于谦逊,以免折朝廷体面,住西院好。”
转口又对着承顺郡王说着:“王爷,您车架劳累,不如现在就去休息,明天再议事成不?”
“哦!”承顺郡王听着,有些失落起来,看着承顺郡王这样子,陈公公才说:“王爷,裴真人送折子来。”
听着有折子来,承顺郡王眼前亮:“快,快取来,看看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陈公公转身取裴子云奏折,承顺郡王接过折子,在灯光下,仔细看起来。
承顺郡王虽小,可看折子很认真,看到自己居中调度有方,指挥陈永举攻克州城,不由脸有些红,又欢喜说:“父皇看着立功,想必很欢喜。”
陈公公站在侧,跟着笑起来:“是啊,王爷,您立下这功劳,不说来日,想必不久,就会晋爵。”
陈远之暗赞着裴子云天擅聪慧韬晦有术,口里答着:“是,下官这就按这个安排下去。”
承顺郡王略迟疑,也不推辞,自己行人进主殿,房间自收拾干净,裴子云去西院,有人送上澡桶,痛快洗,又换新衣服,趿上鞋子踱两步,就去书房。
书房有丛书架,但是不多,裴子云左右看,笑:“这就是总督书房?”
入座沉思,现在大破州府,平乱济北侯已毕,是盖棺论定之时,裴子云命人磨墨铺纸,定定神,就书写汇报。
大破济北侯,早有定案,都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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