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连喊几声,本来响应神速亲兵,却没有人应下。
“哈哈!”蒋林听着陈平呼喊,只是大笑:“大人,不要喊,没有人应你,济北侯败,你
说着咽着苦水:“罢,毕竟是造反,罢职就罢职吧,能活命就算不错。”
陈言和陈安之对视眼,两人都带着无奈,济北侯败,再挣扎下去,根本就不现实。
陈平取酒壶倒在嘴里喝口,这时陈平才真正体验到什叫做穷途末路,其实革职就恰到好处,要是连官也不罢,他反而不放心。
“召集诸将吧,就说降。”陈平把酒壶放在桌上,长长叹声,抬起首,却不知道想着什。
顷刻之间,号角响彻四方,各船各营都知道,片刻船只靠过来,校尉以上就登上旗舰。
没有消息?”
陈言只略微思索下,就说:“叔叔,还没有。”
“还没有?”陈平眉皱更深:“有消息,立刻报告。”
才说着,有人匆忙到门外,敲着门喊:“大人,回来。”
“回来?”陈平听这个声音,怔下:“快,过来。”
旗舰大厅宏大,可容纳数十人,个个装束齐整衣甲鲜亮疾趋而入,陈平步入大厅,满厅相互看眼,还是立刻行礼,甲衣叮当片响。
“起来。”陈平升座,环视下左右,苦笑下:“朝廷大胜,济北侯眼前就穷途末路,欲弃暗投明,你们觉得如何?”
大厅内静悄悄,没有声音,只能听着诸将呼吸,陈平看着,以为他们还不服,不由有些慌乱:“济北侯完,们怎能陪葬呢?诸位将军,济北侯并未对等有着大恩,将倾之船,何必陪葬。”
“是啊,将倾之船,何必陪葬。”蒋林站出来,叹声,陈平听着蒋林话,却觉得有些不对,又听着蒋林说:“将军,们并不是不降朝廷,只是还有个小问题。”
随着蒋林话,周围数将都默不出声上前,陈平顿时觉得不对,意识到危险,脑里“嗡”声,血涌上脸,喊着:“你们想干什?来人,来人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只见门打开,陈安之才入内,见着就禀告:“大人,已经联系上。”
“好,好,朝廷方面怎说?”陈平大声问着,眼神中带着希冀,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陈安之低首说着:“真人方面答复,说济北侯已败,想免罪没有可能,交出水师免死还可。”
“什?连官职都不给留,可恶,可恶。”陈平脸色都变,就在房间内踱起来,脸色时而发青,时而发白,想到激动时,脸色涨红,许久,却平静下来。
“哎!”陈平长长叹声说:“贬职为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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