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内还有潜伏人传来消息,看情况有七百骑兵,保阳县中有千五百,五百是县兵,千是郡内派来,人数比们差些,但有着骑兵就不好战!”校尉略思虑就禀告着:“而且,还出城扎营,似乎想和们野战。”
“将军,现在怎办?是退还是进?”过良久,校尉低声问着,游击将军是最低品将军,再下面就是校尉,其实就是副手,自然可问得。
赵远听,却有些迟疑,现在自己军队离着保阳县还有三十里,可进可退,自己三千人,敌人二千七百,但是敌人有七百骑兵,要是敌人守着县城,根本攻不下,自己也就罢,肯定得撤军。
现在敌人出城与自己野战,这就很难决断。
赵远踱数步,只是思虑,主公大患就是此人,能杀得此人,主公大业就可成,大战怎能退缩?
济军军营
雨过天晴,天空蔚蓝,干净明亮,太阳升起,阳光洒下去形成薄雾,军营里列阵,个个营帐整齐排列,士兵在巡逻。
“哈、嘿!”
士兵拉出来训练,嘿哈声不断,地面还有些潮湿,不远处有不少炊烟升起,正在做饭。
“裴子云得保阳县,谢成东带来人全部战死,只有人身免!”这个消息传入主帐,主帐内却显得幽暗阴沉,外面乍进来,黑得瞬间入夜样,校尉才禀告完,垂手肃立,而赵远扭曲着面孔,肌肉在抽搐,显狰狞可怖。
更重要是,旦主公事败,自己不但荣华富贵都没有,还得株连三族!
现在自己退,到那时自己能退到哪里去?
左右不过死,还不如拼,赵远想到这里,表情狰狞起来:“七百骑兵,千五百郡县兵,勉强可以战。”
“今日就要为国公除掉这个心腹大患。”赵远恶狠狠说着,见着校尉迟疑,拔出刀来,刀斩木案:“传令下去,全军出营列阵,与裴子云决战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校尉凛,应
赵远在帐内踱数步,才勉强把自己愤怒和恐惧压下去,不由想起济北侯叮嘱。
赵远是跟随济北侯多年老部下,起事前不过是营正,并且还在削减之列,眼见自己打十几年仗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却变成汰官,心中自是愤懑难当。
老上司济北侯起事,自己不但不削减,还成游击将军,别人不知道感受,他是门心思效死。
到这位份,他也隐隐有些知道,不仅仅是主公,璐王方面也有人想除掉裴子云,自己任务就是默契配合绞杀裴子云,甚至攻下保阳县,打开局面。
但现在谢成东人全部死,这计划就完全没有用,他喘息下,问着:“现在情况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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