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委屈,就要委屈国家!”
时间踱几步,转头看向卫昂突问:“宫八岛情况怎样?”
卫昂听得目瞪口呆,听自己父亲突问,思虑片刻就应着:“父亲,宫八岛已在们控制下,理清地盘,大概县之大,已有民八百户,处于陆地和扶桑之间。”
“八百户,县之地,够。”济北侯冷冷说着,狞笑:“八百户,差不多古代封侯之地,意已决,立刻派遣商队前往此岛。”
“正式建制,组建官府,编户治民,将这些变成们侯府治下之民。”
“要论米价两二石,年不过六百两,这就是朝廷大恩。”济北侯不急不徐说着,带着轻蔑冷笑。
“但是文官却不理这个,为什?”
“很简单,桃子熟,文官要摘桃,勋爵不去,他们怎掌权?”
“故飞鸟尽走狗烹,其实是没有*员会帮功臣喊冤,谁叫你们傻到出死力开国呢?”
沈直站在侧,就静静听着,他自是明白,*员是为公也为私,为公就是天下平,自用不着功臣,杀虽有点残忍,却可以光明正大说为国去掉祸端,为私就是济北侯说夺权——勋贵不死,文臣不贵!
?”
沈直眯缝着眼,说:“天下大乱,皇帝提三尺剑削平群雄,谁敢不服?”
“唯缺陷是时间,天下才太平十年,大家都是前朝过来人,人心还没有尽数归顺。”
“当然,要是皇帝身体骨好,分胜算也没有,可是皇帝身子不行,不可能亲征。”
“而且皇上屡次削藩,宿将尽数寒心,讨伐起来谁会用心?”
百姓更是不管这些,死勋贵只会喊好,事实上百姓死任何大臣和*员都喊好,看见杀贵人头就满城满街去看。
为死忠臣喊冤只有戏文里才有。
可立在功臣立场上,这声音就理直气壮:出身入死奋战几十年就为这区区千二百石?
甚至千二百石都不可保?
正想着,济北侯突平静下来,不知为何,脑子片清明,现出激昂之气:“有人说,国家委屈你人,可活万人,偏就不服这理。”
“要是能拖到皇上驾崩,还没有拿下们,太子登基不通军事,或有机会——这机会也不过分吧!”
阵秋风掠湖,远处楼阁台廊曲折,半枯荷叶随波,风都带透骨凉意。
济北侯站着,看着湖水,良久才说着:“这事艰难知道,也亏得你坦白说出来,只是在此时想说些心里话。”
“封济北侯,爵禄不过千二百石,你也知道,南方麦稻,稻可收二石,麦可收石,加起来就是年三石。”
“千二百石,不过是四百亩之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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