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是需要你们传承下去。”
画面转,静室中盘腿而坐,香徐徐上升,突道亮光闪过,这香斩断,烟雾却丝毫不乱。
“啪啪!”门推开,个年老道人进门,发已全白:“你剑道已超过,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教导你。”
下刻,天空乌云密布,片黑云流连于连山之间,雨水啪啪落在脸上,也落在密密麻麻尸体上,呐喊声快速整齐杀过来。
这人脸色比月光还白,手中徐徐拔剑,向着人群杀过去。
不可思议剑光,所到之处,人和稻草样倒下,血光飞溅,哭喊声,呐喊声,惨叫声充满耳朵。
剑收回,突变萧,这人对着萧吹起来,天已黑,暮色中细雨,萧声并不大,开始时细得更似丝发,似有似无,袅袅不断,在夜空盘旋,向四周散去。
萧收回,变成笔,窗外春雨,室内静谥,细柔笔端在洁润纸张上滑过,似是应节而舞,退后几步,只见纸之上,释像结跏趺坐,左手横置左足上,右手屈指作环形,听着这人叹着:“始以杀戮,养于萧,凝于画,能以剑入道乎?”
随着这叹息,裴子云突睁开眼,怔怔看着周围,此时接近中午,虽门紧闭,但阳光自窗照过来,光束中,万千浮尘飞舞,恍如隔世。
“六十年来剑客,几番挥剑又入鞘,这苦苦寻道之路,真是恍惚梦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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