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老大头更低:“舵爷尽管吩咐,小人听着。”
徐爷这才将着事说,让这船老大配合,听着这些舵上人话,船老大时间汗如雨下,挥着手:“这可使不得,这人看就是读书人,去州里,至少是个秀才,出事,可是杀头罪。”
徐爷脸上笑容就是收,脸色阴狠起来,不耐烦说:“不是要你杀人,只要让上着船,你配合着,让他落个船,吃几口水,在河里受点伤,你怕啥?”
“而且这是舵爷意思,你是舵上人,规矩你懂,你要是不愿,官府是不会抓你,可这舵上饶你不得。”
听这话,船老大腿就软,额上冒着冷汗,在这河上混口饭吃船老大,十有八九都加入当地河舵。
河面水波荡漾,远处渔翁将袖子搂起来,裤子扎起来,拿起网向着河中撒去,准备捕鱼。
船上,船老大坐在船上,吸着水烟,个竹筒半人高,下方有着个嘴子,上面塞些烟丝,船老大将嘴对在上面,狠狠吸,就见着烟丝燃起来,烟筒里面发出咕噜咕噜水声响,这种烟枪里面放着水,越久越有味,船老大心满意足站起来,伸个懒腰。
有个人靠近船,这船老大开始不以为意,近才回过神来,立刻站起来说着:“原来是徐爷,您怎有空来这里?”
岸上有几人盯着,见着裴子云自船上下来,远不见踪影,这徐爷才上来,见这客船上客舱里面人并不多,只有着几个老弱妇孺在等着开船,徐爷就脸色沉:“到里面说话!”
船比较大,船舱里,有些阴暗,光线很暗,只桌上点个油灯,怕失火,捻不高,幽幽光,有点森人。
有事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,平日就有保护,现在舵爷来命令,船老大不干,就要受着舵里责罚,少不三刀六洞,这还罢,以后这河上就再也混不下去——要是再混,就和不肯加入船老大样,哪天就翻船,家子喂鱼去!
船大老手脚就有些颤,只得答应:“是,是,小人从,从!”
只是冷汗冒着,要用手擦掉,徐爷看眼这船老大,冷笑几声,上岸和岸上几人说几句,就回来说着:“你就当是船工好。”
“这怎
徐爷坐,在他对面,船老大惶恐低着首。
徐爷盯着船老大,扇两下扇子,说:“你最近生意怎样?”
“托舵爷和您福,在水上能讨口饭吃,养活家老小。”
徐爷“嘻”哂:“你这船,年来往,别不说,二三百两肯定能赚。”
船老大不知道说什才好,见徐爷面孔紧绷着:“何老三,来这里也不是为这事,舵爷有事吩咐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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