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闻其祥。”方信亲自倒上杯酒,问着。
“官府之事,结党营私,族里乡里相互照应,是个互利事,可是这商事,都是各为鸡头事,如是挖官家财,还可,如是自己相互竞争,哪可能真正合作?长远上说,都是对手啊!”孙宝雅有些感慨说着:“这几年来,靠着原本威严,这族里分散现象还不严重,但是也层出不穷,若是再等十年,二十年后,这些人真能条心?朝廷和皇上真正算好!”
说到这里,孙宝雅有些奇怪,自己第次见此人,为什就相见如故?有这心思,他就闭口不说,心中激荡,只是歌着举箸击杯轻轻唱着:
“铿鸣钟,考朗鼓。歌白鸠,引拂舞。白鸠之白谁与邻,霜衣雪襟诚可珍。含哺七子能平均。食不噎,性安驯。
首农政,鸣阳春。天子刻玉杖,镂形赐耆人。白鹭之白非纯真,外洁其色心匪仁。阙五德,无司晨,胡为啄葭下之紫鳞。
起。
“哦,还请先生指点二,说来听听。”方信笑。
“你看这条,济渡伯远房子孙张戈海,以厂产折价百二十万银圆,申请定爵为伯成功,于二十二日受爵,济渡伯府并无人到场——这就是,退恩令最狠地方,就是只要祖上曾经有过爵位,就可以产授爵,而且官府甚至不会分辨真假,弄得民间有产人,都托个名号,就以产定爵,个个是伯爵、子爵、男爵,士爵更是多如牛羊。”
“贵爵之所以贵,就在于士爵等七品,男爵等六品,子爵等五品,伯爵等四品,侯爵等三品,公爵等二品、郡王等品,见官不拜,不受官府抄问,现在贵爵多,这尊贵也就薄,原本六百家,现在起码有三千家,这长久下去……嘿嘿!”到底以前吃亏,说到这里,孙宝雅笑笑,就不多说,口饮下杯酒。
方信心中暗暗得意,这本是他要效果,只是见他喝酒猛烈,又微皱眉,这人自削去功名,就常喜沉于酒色,长久下去,怕是寿命不长,这倒不是方信本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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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,你看,桑德伯家,诸子争产,大打出手。”
“以及镇阳公家分产微薄吝啬,其末子只得八万银圆产业,还需母亲和舅舅家以私房钱补贴,才得授士爵,宣称出门永不回族。”
“这些都说明什?若是分家析产,这主家就薄,如是不分,那出去儿孙,岂有不怨之道理?这长久下去,还是……嘿嘿!”
项落言暗中看方信眼,就说着:“到底是家人,总会相互提携!”
“嘿嘿,作主编五年,采访查问事情见多,悟得条,这官府和产业之事,却完全不可同日而言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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