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历代都有仁人义士,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其道,多少人,为这个愿望,白少年头,费尽心血,舍性命,到头来却可能是场空忙!
历朝历代,不知有多少君王,将他们那份心血,轻轻易易踩在脚下,没有半点怜惜,而还是如此,代代仁人义士却无悔
上眷隆之恩……不过,这还是小事,眼前件大事,却还是如此!”
说到这里,秦浩中端言说着:“这河上有洪水,国中也有洪水,推恩令就是泄洪减压之举,这是国大道,是万万动摇不得。”
听到这里,方信脸上颜色,顿时霁和下来,周围大臣立刻明白过来,知道皇帝这次召见真正意思,不由暗中佩服——不愧为宰相!
“推恩令是国之大道,道已立,还需德辅之,评估钱财时,到底有何标准,如何才能尽量减得弊端,多得仁德?皇上把财产定为不动产和半不动产,实是英明,但是具体防微杜渐,多得实干,少得弊端,还需未雨绸缪。”
“皇上和秦相说很是,自古以来,上欲施恩,加之于道,却疏于仁德,反使官吏趁而加之,浑水摸鱼,使之不见好,只见恶,好事变成坏事——这多是,这些事小,却如星火在原,不可懈怠,务必力加整顿,雷雳风行,哪怕是能行几年就可,不能在推恩令实行时出乱子!”吴建容沉思有顷,说着:“皇上放心,皇上既定这个国策,定这个道,臣等自然会处处预备,尽量彰得大道,又安抚百姓,减得弊端,把这良药三分毒,尽量化去,这也是等内阁与诸臣工责任。”
“说好,朕登极来,常思之,虽说大道之下,不论草木;大浪之下,不论鱼虾,浩浩荡荡,不见首尾,只是,百姓又有何辜,主道臣德,朕既定下大道,你等臣子就要以德辅之,尽量消除弊端,多分耐心,多分准备,多分仁德,就可恩泽万民,救得百万甚至千万苦,这岂不是宏大功德?”
“治河治水,是李沙德责任,治理亿万黎民,是朕责任,若是有万,为社稷亿万黎民,朕也可开坝泄洪,这事朕作来,毫不犹豫。然而,就算开坝放水是必然,事先多准备,多疏散,多引导,在李沙德而言,就可少死二万人,减百万人痛苦,在朕而言,在诸卿来说,这上亿百姓,祸福实在念之间,能多分,就是分,安能以道论之,就天地不仁?”
方信这话出口,内阁诸大臣顿时都眼睛红。
秦浩中本来就已经深深触动,只是他为宰相,要有体面,这时听方信这话,顿时眼泪飞溅,长涕而出:“先帝爷,列祖列宗,你听见今日皇上说话嘛?”
说着,竞是热泪长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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