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假如本县也染上瘟疫病故,那就是年中病故二个知县,你说,朝廷会怎样看呢?”方信突地冷笑说着。
这句话出,两人顿时冷汗淋漓而下,宋文晨勉强笑着,回答说着:“大人福大命大,哪会如此?”
“那你可知,本县哪怕没有带着仆人家人,又为什没有在郡中借得些兵来呢?不多,临时借来队,应该也不成问题吧!”方信放下知县大印,握上剑。
这时,连宋文晨也不敢回话,只有连连磕头。
“本县还有问,你们两人,可是朝廷命官?”
知县还有十人左右专属衙役,平时是仪仗,升堂时是堂下护卫和执法人员,法定人数最多可扩大到二十人,这算是直接从属于知县武力。
至于库子、仓夫、门子、禁子、厨子、扫殿、鼓夫、马夫、水夫、纤夫等等,就不必说来,方信看,才真正明白,原来,县就等于国,这叫麻雀虽小,五脏都全。
至于中院,就是各曹办公地点,而后面,就是县令家眷内院。
当然,重点地区更要介绍,县令升堂听讼断案是大堂,大堂左右两侧廊房,住就是衙役,现在人数十人,而实际上,真正办公签押房,这是县令处理公文地方,不得奉令,即便是县丞和主簿也不准入内。
附近,甚至还有着衙神和狱神祠庙。
“小人尚未入流,哪敢当得朝廷命官两字?”宋文晨苦笑回答说,朝廷命官,起码必须是九品。
“恩,那本县革你们,甚至杀你们,是不是句话事情啊?”说着,长剑抽出寸,股青气直逼而出,宋文晨立刻扑伏在地上,而刘觉明也身体僵硬,连动也不敢动,在他们感觉中,这种杀意已经几成实质。
宋文晨虽然伏在地上,但是还是艰难抬头,惨笑说着:“小人
晚宴时候,新县令自然要招待群僚,于是,县丞、县尉、主薄、各曹官、包括巡检张阳,现在班头刘觉明,县学教谕张谦都参宴,还有县政厅书吏宋文晨,其中,衙役班头刘觉明和县政厅书吏宋文晨最是隐忧。
原因很简单,衙役班头和签押房书吏,都是不入流官,县令随意就可任免,偏偏这两个职事,非常重大,个掌着县衙武力,个等于是市长秘书处主任,控制着实权,般知县都会任用自己人担任。
宴后,刘觉明和宋文晨立刻赶来签押房见方信,进来,就扑通跪下,叩头说着:“卑职拜见知县大人!”
方信把玩着知县大印,又在案上放把剑,也不说话,过片刻,才说着:“前任蔡知县病故?”
“是,蔡知县染上瘟疫,所以病故。”宋文晨磕下,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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