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信略思考,却说着:“如今非汉唐,本朝太祖定鼎大楚,以文章为贵,小侄平时却也不多吟,中秀才之后,才知诗词还是文人风流所在,所以揣摩些。”
“好好,可有佳作?”
“佳作不敢,唯路上行途,灵感之下,得诗词而已!”方信谦虚说着。
“快取笔墨来!”何翔连忙吩咐说。
如问其它,这些都是可学可行,唯诗词尽显才气和笔力,因此方信自然是抄袭,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宋,此唐也非那唐,自然没有宋时风流人物,而且平时读书人之间,也常有诗词来往,
当下就多份好感,直直上前,拜倒在地:“小侄拜见叔父。”
“快快起来,让好生看看!”何举人却连忙扶住,好生端详着,只见十五少年,英俊潇洒,神态从容,丰神飘逸,这身青衫,竟然难以掩盖住那种出尘之资,顿时大喜,说着:“还真有当年你父之风。”
说着,就拉走进去,方信很不习惯这种拉手而行,但是这在这时,这是表示亲密举动,也只有受,入门进去,就是个花园,占地阔大,几有别有洞天之感。
行人到处小厅,自檀木小几左右坐下,下人自然奉上几种果点,又上新茶,其色碧绿,方信喝口,就是动,心想,这种茶艺,真是不错,这帝国处于颠峰之时,想必茶道也昌,何时跟着大师学些,回去就算不能换得积分,也可多分雅艺在身。
何举人喝口茶,见他神色恭谨而不卑,坐在那里,自然有种别人难以模拟风姿,这种风姿似是洒然,又似无羁,还像从容,其实少年相貌不过略显英俊,但是此种深入骨髓,却几有天人之姿。
心里已有几分喜欢,但虽是秀才,却未知内蕴才学如何,思量试他,遂与他说些文章故事,方信其它方面不明白,但是要说引经据典,却天下几无胜于他者,当下随口答着,却字简意深,对答如流。
当然,通过谈话,方信也才知道,这个举人何叔父,名翔,却本是县中书香世族,十九岁中秀才,二十二岁就中举人,次年二十三岁时曾考进士,未中,他本是豪爽洒脱之人,当下回乡,就不复再考,县令曾有意让他出仕,也被推辞。
这十数年来,在园读书养性,不但家业日大,而且学问也日精。
过半个时辰,何翔越看越是喜欢,以净手(上厕所)为名,就吩咐下去,晚上开宴,用上最好规格,并且开在内院,吩咐自己二个女儿都出席。
回来之后,又说到诗词,就问着:“贤侄才学文章,已知,难怪十五中得秀才,就是现在中举,也是可得,不过,你平时可曾写些诗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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