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止声音极淡,话出口同时,心里面也在想着,沈璃也不会相信他,不会相信天界任何人。若不是实在伤重动不,今日她怕是还得追着那幕后之人走,固执到极致。
拂容君咬牙,净心术已经启动,他嘴里还是忍不住小声埋怨道:“所以说谁敢娶这样女壮士回家啊!这种家伙哪有半点娇柔弱小惹人怜惜女人味。”
行止目光淡淡瞅拂容君眼。拂容君心道这婚是行止赐,他那般说话定是让行止心有不悦,他撇嘴,耷拉脑袋,乖乖为沈璃疗伤,不知庙里安静多久,拂容君晃似听到个十分轻淡“有”字。
拂容君抬头愣愣望行止,但见他面色如常,目光毫不躲闪,拂容君只道方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,听错。这个行止神君冷心冷情,连他姐姐洛天神女都不能让他动心,他怎会怜惜沈璃这种女汉子。
沈璃伤比拂容君想象要更为严重,即便是他与行止神君起施展净心术,也仍旧治个下午才将沈璃身体中气息慢慢遏制住。她周身伤口不再淌血,脸色看起来虽然还是苍白,但已经被才搬回来时那副死人相要好看许多。
头,正瞅见她目光追随拂容君模样,景言胸口闷,身形动挡住她视线:“还想让别人占你便宜?”
“仙君是好人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见景言脸色难看至极,景惜嘟囔道:“又没做错什……不开心,你就回去照顾地上那个姑娘去,为什老凶。”
景言瞥景惜眼,微微有些不自在道:“施萝姑娘只是……有些原因。”
控制住沈璃身体里面气息,拂容君长舒口气,道:“神君,到底是什样妖怪才能把碧苍王伤成这样?”在拂容君印象里,这个魔界王爷简直就是金刚将士,打不坏
景惜扭头:“反正景言哥哥你做什都是对,有原因,都是错。”她转身离开,独留景言在原地愣神。
与此同时,在庙里面,拂容君看见满身是血沈璃不由吃惊道:“她怎会伤成这幅德行?”
行止没有搭理他,只是把沈璃往地上放,让她躺平,然后抓住她右手,对拂容君命令道:“将她左手握住,做净神术便可。”拂容君不敢怠慢,依言抓住沈璃左手,却在触碰到她皮肤那刻又是惊。
他只觉沈璃体温极低,体内有股莫名气息在涌动,像是与血融合在起,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中毒还是中咒术。拂容君嘴里泛起嘀咕:“不就离开这会儿时间,怎会弄成这样,若有什发现,待得大家起商量之后再去,岂不是更好。”
“她不会信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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