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这话，天曜仰着
那威武龙头好似在空中僵
瞬，似有好场内心挣扎，随即他才俯下头来，将自己送到雁回身前，闭上眼睛。
雁回果然没客气，抬手就摸在他头上，柔软指尖从龙角之间摸下，直滑到他鼻子上，末尾俏皮画个圈。雁回似被自己动作逗笑，她笑声出，天曜便睁开眼睛。
雁回又摸摸他龙角：“上次摸得太慌乱，都没体会到触感，这下是体会到，你脑袋可真硬啊。”她说着，手又滑到天曜龙须之上，她拽着龙须捏捏，又从根部下捋到末端，“你这龙须化成人形时候怎
就不见？摸起来手感还不错。”
天曜龙须动，躲开雁回手：“你在冷泉中沐浴吧，
先走。”
他说着要起，雁回连忙摆手：“待着待着，你那身鳞片才找回来，得好好泡泡这泉水吧，就过来坐坐，又不脱衣服，你羞什呀。”雁回拍拍他头，“放心，不趁机占你便宜。”
间还是她房间，四周东西依旧未变过。
周遭事物真实衬得刚才那个梦更加虚假。可即便知道是假，雁回也依旧无法再入眠。
窗外月色正好，雁回心烦意乱，索性不再在屋里呆着，披件外衣，便踏去冷泉。
快到冷泉之际，即便是雁回也察觉到有股龙气在那方盘踞，她没有刻意躲避，只坦然走上前去。她能感觉到天曜，天曜肯定老早就感觉到她存在，既然天曜没躲，那她更没有躲必要。
踏到冷泉边，雁回并没见到天曜影子，她唤声：“天曜。”冷泉中才有水波动，紧接着龙脊顶开水面，覆着青麟龙背露出来，有鳞片依旧翻飞，显得狰狞，但那些那些伤口却是被鳞片遮住，没再看见。
天曜：“……”
于是龙身便沉入水中，天曜只将脑袋搭在岸边，雁回坐在他旁边，脱鞋袜将脚泡进冷泉水里。
已是秋夜，林中虫鸣比起夏日已少许多，夜里格外安静，雁回脚在水中玩几下水，混着叮咚水声，雁回望着夜空叹道：“回头想，咱俩好似起走过不少路，不过这
长长龙身在水中动，脊背落下，天曜头才从水中抬出来。
上次秋月祭之夜场面太过混乱，雁回现在记忆力只剩下血和泥，她虽然喂过天曜喝血，但却还没真正好好看过他这原身龙头。
目如点睛，龙须飞舞，龙角挺拔，当真如传说中般威武。
“你怎来？”龙没有张口，但声音却传到雁回心里。
“睡不着就来逛逛。”雁回歪着脑袋看他会儿，指尖轻轻动动，她好奇道：“忽然想摸摸你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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