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诚意。”雁回道，“先放弃偏见，你才能心平气和
和
说话。现在，先冲着刚才那份无礼，给道个歉。”
蛇妖脸色黑得像被烟熏过
样。
雁回挑挑眉，只手拽拽栖云真人头发。
几乎是立刻，蛇妖便道：“抱歉……”
雁回勾唇笑：“好，那咱们现在便来开诚布公好好谈谈吧。”雁回手勒着栖云真人脖子，手比划比划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田地，“随便坐坐吧。”
下土地。他脸色苍白，雁回知道，若是没人救他，这个清瘦人类身体是撑不多久。
“别咱们先放放。”雁回对着天曜努努嘴，道，“你先把那家伙伤，给想方治好，然后咱们再谈谈……”雁回将栖云真人脖子掐得紧紧，“关于放人事吧。”
蛇妖蜷着身子吐会儿信子，终是周身白气腾，化为人形。
他盯着雁回，几乎是咬着牙走到天曜身边，手上法力凝聚，覆盖在天曜背上。
虽然天曜脸色没有好转多少，但片刻之后，他却是能坐起身来。雁回点点头，心知妖法虽不能完全让天曜伤好，但续命却是无碍，雁回觉得很是满意：“天曜。”她唤。
蛇妖咬牙坐下。
雁回得意得快要抖腿。
以前凌霄总是说雁回做事太过拼命，随意任性，有时候除妖采取手段也有些不光彩。在辰星山时，雁回经常挨训，偶尔挨罚。受罚关禁闭时，她也总会思考，自己是不是真有哪里不好。
直到现在，雁回觉得，自己不是那些迂腐真君子脾性，真是太好。
什
气度，什光彩，都顶不上实用。
天曜神色微动，转头看她，只见她像唤小孩样唤他：“能动就先到这边来。”她对他招招手，“天曜？”
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这样叫他名字。天曜垂眼眸，沉默走到雁回身边。
蛇妖看着雁回：“将栖云还给。”
见天曜走到自己身后，雁回这才完全放下心。然后捏着栖云真人脖子，好整以暇看着蛇妖：“你等着，咱们现在先来谈谈误会事。”
蛇妖黑脸：“事实摆在面前，伤栖云便是那凌霄道士，还有什误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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