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再没有力气爬起来似,蜷在地上,牙关紧咬,宛如忍受着巨大非人痛苦。
到底是什疼痛竟然能让个平时对痛觉没什反应人难受成这样……
雁回有点看不下去。
她迈步上前:“喂。”她蹲下身,看看阿福脸,然后拿过他手上火折子,本想将柴火帮他点燃,但没曾想她刚碰到他手背,阿福忽然把将他手拽住。
“什……”
着天边明月忽而想起梦中那轮大得出奇月亮。时间,仿似错觉样,雁回只觉心口像被什东西压住似,闷闷让人串不过气来。
她坐起身,揉揉胸口,正打算回屋睡觉,却见下面房间里阿福偏偏倒到走出来。
是,他偏偏倒到,跟中邪般……
这妖精犯什毛病……
雁回盯着他,但见阿福踉跄蹿到柴屋里,抱捆柴出来,然后又踉跄出小院,整个过程虽然看起来艰难,但他却做得十分安静,像是轻车就熟样。
然后雁回只觉后背疼,竟是她被扑倒在地,然后唇上热,这个披着漂亮少年外皮妖怪,将她嘴,咬住……
雁回心里个好奇,跳下屋顶,跟着阿福而去。
月光明晃晃,照着阿福孤独而行身影直往湖边走,直到走到个没有草木稍微空旷点地方,阿福才将柴火放下,抖着手摸出火折子,努力在生火。
火光点亮那瞬间,雁回看到阿福满头大汗,还有他苍白至极脸色。
他这是在做什……怎跟在做邪教仪式样……
雁回正好奇着,那边阿福不知是心悸还是如何,忽然之间身体往前倾,刚点燃细木柴戳在地上,熄掉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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