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自保而已。与公主样,驭妖谷,四方驭妖地,在大国师钳制之下苟延残喘,偷活至今,莫说风骨,连性命也被他随意摆弄。朝堂之上不也是如此吗?”
顺德公主沉默不语。
“公主渴求力量,罪臣冒死回京,便是要为公主献上这份力量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炼人为妖。”
…………
公主府中,林昊青被侍从引入侧殿之中。
红色人影从大殿后方走进来,林昊青起身,还未行礼,上面便传来声:“行,直说吧,你目。说得不好,本宫便在此处斩你。”
林昊青直视顺德公主,红纱后,她脸上可怖痕迹依旧朦胧可见。
“公主,罪臣此次前来,是为解公主多年心病。”
在说你不恨?”纪云禾凝视着长意,眸光在黑暗之中慢慢开始颤动起来。她垂下头,心中情绪不知该如何诉说,最后开口却是句:“长意,你是不是傻?”
这个大尾巴鱼,时至今日,经过这多磨难,兜兜转转,到头来却还是那善良与真挚。
“你怎心地还是那好呢……你这样,会被欺负。”
她说着,看着长意手,他手掌在此前解北境岩浆之危时,被自己法术所伤,手背掌心全是破小口。
“没有你说那好,心地也不那善良,……也曾险入歧途,但最后没有变成那样,不是因为这颗心有多坚定,而是因为……”他顿顿,神色如水般温柔,“因为你还在。”
顺德眯起眼睛,想到那人,她神情狠。“纪云禾?”她冷哼,“她都已经死,你还敢将她身上法子放在本宫身上?”
“纪云禾已死,却并不是死于这药丸,而是死于多年来折磨。”
提及此事,顺德公主仍旧心有余怒:“死得便宜些。”
林昊青恍若
“本宫心病,你可知?”
“国师府,大国师。”
顺德公主往后仰,斜倚在座位之上。“国师是本宫师父,你却说他是心病?该杀。”
林昊青笑:“若非心病,而是靠山,那公主近日来,何须以邪法吸取那多驭妖师灵力?”
“公主府还有你探子?”顺德公主眯起眼睛,“林谷主,本宫不承想,你们驭妖谷手伸得可真长啊。”
就算她不认识他,忘过往,但她还是将他从深渊边缘拽回来。
“而且,没人能欺负。”长意道,“你也打不过。”
提及此事,纪云禾忽然破涕为笑,她仰头看着长意:“没有哪个男人能把打女人说得这理直气壮。”
长意唇角也勾起微笑。
时隔多年,于远离人世深渊海底,他们与对方相视时,终于带着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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