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管事福个身,规规矩矩地退到门口,又指挥工作去。
纪云禾呆呆地往床上坐,忽然觉得……自己好像……又“作”个大。
她地图……竟然只有个床榻。
纪云禾本以为,长意怕她再作,于是便将公务带到这湖心小院来处理,顺带监视她
她闭上眼,捶下床榻:“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拦登天路……”
侍女们浑身颤颤,还是不敢看她,只是手上动作更加麻利起来。
接下来整天,纪云禾屋里都是人来人往,会儿有人将桌子抬来换,会儿有人放个柜子进来,仆从们忙上忙下地忙活天夜,纪云禾终于找个机会,逮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人问道:“要拆房子吗?”
管事恭恭敬敬地回她:“姑娘好福气,以后主上要住过来。”
纪云禾愣,时间竟然没有明白过来这句话意思。“啊?”她眨巴两下眼睛,“谁?住什?”
求死都不能。”
那手收紧,让纪云禾开始有些呼吸困难,但她还是咬牙道:“长意,你真是有副比当年还狠心肠。”
言罢,长意眼中颜色好似变天,如那狂风,bao雨下大海中漩涡般厚重蓝黑色。
他掌心用力,玉簪刺出伤口鲜血汹涌而出,他不觉得疼,纪云禾也闭上眼睛。直到纪云禾面泛青色,终于,那手离开她颈项。
空气陡然进入胸腔,纪云禾呛咳起来。
“主上……主上昨日下令,此后他公务都要到这湖心小院来办。”
纪云禾身子晃下。
管事道:“不过姑娘放心,主上吩咐,白日不打扰姑娘休息,他会给姑娘加个隔帘禁制,点声音都漏不进去。”
“隔……隔帘禁制?”纪云禾脸不敢置信,“隔哪儿?床上?这楼不是有三层吗?”
“对,主上就喜欢姑娘在这层。”
长意却坐起身来。“你说得对。”他看着纪云禾,“就是要让你求死不得。”他推门出去,屋外传来他冰冷声音:“来人。多余炭盆撤掉,房间窗户叫人守着,门口也派两人看守,没有命令,都不准离开。”
外面声音消失,纪云禾这才缓过气来,她看着屋外大雪,又看着畏畏缩缩走进门来侍女。
侍女将炭盆个个端走,又将窗户掩上,只留点通气口。
她们各自忙着,目光半点也不敢在床榻上纪云禾身上停留。
纪云禾长叹声气,这次真完蛋,死不成,意图,bao露,想法也被看透,连翻旧账激将法都用,还是不管用。纪云禾摸摸自己脖子,又沾上手黏腻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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