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，
是来伤害你
。
纪云禾领悟到
长意意思，而她什
也说不出来。
此时，天色已亮，远山之外，
缕阳光倏尔落在这山头大石之上，阳光慢慢向下，落到长意背上。
逆光之中，纪云禾有些看不清他脸，当阳光慢慢往下走，照到纪云禾肩头，纪
夜幕星空下，长意带着纪云禾穿破薄云，向前而行。
纪云禾在长意怀中看着许久未见夜空繁星，时间被迷得几乎挪不开眼，但最令人着迷，还是自己面前这张脸。
不管过多少年，不管经历多少事，长意脸还是让人惊艳不已，虽然他神色目光已经改变……
“长意，你要带去哪儿？”纪云禾问，“是去北境吗？”
长意并不答她话。
也不在意，他带着纪云禾如入无人之境，走在国师府中心大道之上。
出火光冲天院子，迎面而来是队朝廷军士。
国师府弟子尽数被拉去上战场，回来部分还被顺德公主弄得离心离德而去。此时站在军士面前唯有先前离开前去传信姬成羽。
姬成羽认识长意，但见他带着纪云禾走出来，震惊得瞪大双眼：“鲛……鲛人……”
这陆地上妖怪太多，但银发蓝眸鲛人，唯有这个——天下闻名个。
纪云禾默片刻，又问道：“你是特意来救吗？”
纪云禾本以为长意还会沉默，会当她如透明人般，但没想到长意开口：“不是。”
说话间，两人落在个山头之上，长意放开纪云禾，纪云禾站不稳脚步，踉跄后退两步，靠在后面大石之上。
长意终于看纪云禾眼，宛如他们分别那晚，而他眼神，却是全然不同。他盯着纪云禾，疏离又冷漠，他抬起手，修长手指穿过纪云禾耳边，拉住纪云禾缕头发，手指似利刃，轻轻动，纪云禾发丝便纷纷落地。
他剪断她缕头发，告诉她：“是来复仇。”
众军士举着火把，在听到姬成羽说出这两个字时候，已经有些军心涣散。火光映衬着大国师府中火光，将长意头银发几乎照成红色。长意没有说话，只从袖中丢出个物件——个脏兮兮，破旧布娃娃。
布娃娃被丢在姬成羽脚下。
姬成羽得见此物，比刚才更加震惊，而震惊之后，却也没将布娃娃捡起来，他沉默许久，方抬头问长意：“兄长托你带来？他人呢？他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长意不再多做停留，手中光华起，他带着纪云禾，身影如光，霎时间便消失在原处。蓝色光华如流星般划过夜空。
别说朝廷军士，便是姬成羽也望尘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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