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瓶抛向空中，却没有摔在地上，而是堪堪停在
半空中，宛如被人握住
样。
药瓶飘飘摇摇地从空中摇晃下来。
“你倒点不怕
接不住。”房间又传来女孩子
声音，俏皮且活泼，“待会儿摔碎，可不给你去拿新药。”
纪云禾闻言，却是对着镜子笑笑，在经历昨天到今天事情之后，她脸上笑容总算是带几分真心。
“放你出去这
多年，连个瓶子都接不住，那可该打你。”纪云禾说
纪云禾言罢，转身离开。
“云禾，”林昊青再次开口唤她，但这次纪云禾没再回头，只听他在自己身后轻声说着，“你以为被他改变，只有吗？”
听闻此言，纪云禾脚步微微顿，随后继续迈步离开。
林昊青意思，纪云禾再明白不过。
和纪云禾初识林昊青不是现在模样，与林昊青初识纪云禾，也不是现在这般模样。
受驭妖谷束缚。”
这个条件，对纪云禾来说，很是诱惑，但是……
“不能杀林沧澜。”
林昊青微微挑眉：“你没有拒绝理由。”
“只是你不知道这个理由。”纪云禾道，“被林沧澜喂过毒，每个月，他指派卿舒给粒解药，从你掉入蛇窟之前，便每个月都靠着他药活下去。”
在这驭妖谷之中，她和这个曾经少年，都已经改变。
纪云禾慢慢走回房间，背上被赤尾鞭抽打出来伤口又裂开，弄湿后背衣裳。
她有些吃力地换下衣物，自己对着镜子将药粉撒在伤口上。但给自己后背上药，实在太难，弄几次，药粉撒得到处都是，落到背上却没有多少。
“唉……”
纪云禾没有叹气，房间却倏尔传来道女孩子叹气声。纪云禾眉梢微微挑，随即看向传来叹息房间角落，言不发地将手中药瓶扔出去。
林昊青闻言，眉头微微皱。纪云禾心下然，林沧澜喂她毒药事，看来藏得着实够深。
“所以，不能和你联手，要林沧澜活着，除非……”纪云禾看着他，“你把解药给。只有这个条件。”
风再次从两人身边卷过，沉默在纪云禾这句话之后蔓延。
过许久，纪云禾才道：“少谷主，与林沧澜之间恩怨，不奢求有他人来为结，所以尽管提出条件，但心里知道，这个条件很难达成。”
纪云禾看着沉默林昊青，继续道：“关于你们父子之间恩怨，也无能为力。不过是个傀儡而已，事到如今，所行之事，皆违背己心，但你放心，对林沧澜厌恶，不比你少，你告诉事，不会告诉任何人。今日，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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