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没处理伤是鲛人手腕上被玄铁捆绑印记。
玄铁磨破他皮,让他手腕上片
纪云禾问雪三月:“凝雪丸带吗?”
凝雪丸,可是驭妖谷里炼制上好内伤药。
雪三月也是没想到纪云禾竟然想给这个鲛人用这般好药,她心下直觉不太妥当,但也没多问,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便丢给纪云禾。
旁边两人虽面色有异,但碍于方才纪云禾威胁,都没有再多言。
而纪云禾根本就不去管牢外人到底有什样心思和琢磨。她只拿着药瓶,欲要喂他服下凝雪丸。然而鲛人牙关咬得死紧,纪云禾费好些劲也没弄开,她声叹息,便先将凝雪丸放在旁。拿外伤药,点点地往他身上伤口涂抹。
方向。
鲛人身体稍有动作,纪云禾就感受到,她瞥他眼。
哟,看来,这个鲛人骨头硬,但脸皮却出奇地又软又薄嘛。
药膏拿来前,纪云禾已经用法术凝出水滋润鲛人尾巴上所有干裂翻翘鱼鳞。这条大尾巴看起来虽然还是伤痕累累,但已比先前那干裂又沾染灰尘模样要好上许多。
在纪云禾帮鲛人清洗尾巴时候,鲛人就已经熬不住身体疲惫,昏睡过去。
她指腹好似在轻点易碎豆腐,她太仔细,甚至没有放过每片鳞甲之下伤口。
那些凝着血污,丑陋难看伤,好像都在她指尖下慢慢愈合。
鲛人伤太多,有细且深,有宽且大,上药很难,包扎更难,处理完这切,纪云禾再抬头,从外面照进地牢来,已经变成皎洁月光。
雪三月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,而林昊青留下来两个看着她下属,也已经在旁石头上背靠背地坐着打瞌睡。
专心于件事时候,时间总是流逝得悄无声息。纪云禾仰头扭扭有些僵硬脖子。
“护法,药。”牢外传来拿药人呼喊,但那人看着躺在地上根链条都没绑鲛人就犯怂,他不敢靠近牢房,隔老远,抱着包袱药站住脚步。
纪云禾瞥他眼:“你是让出去接你还是怎?”
那人哆哆嗦嗦,犹豫半天,往前磨蹭步,雪三月实在看不下去:“驭妖谷人怕妖怪怕成这样,你们主子怎教?丢不丢人?”她几大步迈到那人身侧,抢包袱,反手就丢向牢中。
包袱从栏杆间隙穿过,被纪云禾稳稳接住。纪云禾拆包袱数数,这人倒是老实,拿好些药来,但都是些外伤药,治不鲛人内伤。
不过想来也是,驭妖师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给受驯中妖怪疗内伤,以免补充他们好不容易被消耗掉妖力,这是驭妖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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