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下,王钟翻开那本线装手抄本书籍,纸叶早就黄,显然有些年代。上面用毛笔小楷写繁体《铁砂掌秘传》下面落款是“顾汝章”三个字。里面有五十几页,开头是讲药酒配料,再翻开,就是个个手势,人形,虽然是毛笔线条画,但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。
图形中间夹杂注解,到后面,就是密密麻麻小文,是篇类似道德经玄学文章,不知道出处。王钟仔细研究许久,发现是将练功时候心境调和。只是里面有些句子深奥精微,磨论两可地方很多。
这本《铁砂掌秘传》是当年铁掌宗师顾汝章亲笔所书心得,十分全面。现在信息发达,这铁砂掌也不是什秘传,
,原先是座大山,如今围着山建起几十里长大学城,商业区,居民楼,等等。依山傍水,环境比河西好。地皮就渐渐炒起来。不过这些,王钟是不去管,他如今只是名普普通通大学生而已。
要说不普通地方,就是比别人多炼十来年铁砂掌而已。
哗啦下,把麻袋放在两块大石中间,扒开口子,就见得里面黑粒粒粗铁砂,传出股中药味道。
王钟先拿那瓶药酒涂抹手掌,只见双手尽是老皮老茧,指甲都被磨平,光秃秃,指头上也生出老茧。就好似在田地里面扒拉辈子老农民。这双手,与王钟这相貌,年龄不符合到极点。
双手插药酒,王钟先相互揉揉,然后使劲摩擦。这是练铁砂掌必要前头戏。药酒是特制秘方,最重要味药材就是虎骨,那是通经活血,治疗跌打损伤,生肌皮上好东西。
只是这东西,不但难得,而且贵。不过穷文富武,你不富还练什武。
摩擦得手渐渐发热,王钟瘪瘪嘴,双手朝铁砂中连插,初始还慢,渐渐快起来,双手闪电般连起连落,那铁砂翻波汹涌,却点都没溅出来。显然是火候已经到定程度。
猛然闷吼声,双手改动作,或是抓,或是拍,或是捞,或是提,或是带,或是绞,连连变幻,令人眼花缭乱。铁砂哗啦哗啦响,手膀上绑铅块也相互叮当,仿佛有人炒瓜子,炒铜豌豆,老远就听得到。
莫约半个钟头,额头微微见汗,王钟才提出手来。手指慢慢做几个手势,血气都活通,又相互揉揉。照样擦遍药酒。
铁砂掌这门外家功夫,刚猛无比,而且伤身体,不用药辅助话,根本练不得。而且初始,不能铁砂,否则手掌就废掉,当年王钟就是用大米代替,练两年,不知道糟蹋多少粮食。后来慢慢改河沙,最后等双手磨得坚韧,才用铁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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