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壑没听懂这句话意思,正愕然处,忽然只听声脆响,蓦地股钻心疼痛从他胸口传过来,陈壑立刻本能地嚎叫出声,身子都不停地颤抖起来。
陆尘手上多块破烂布块,却是陈壑身上衣服在胸口上块,多日刑讯折磨血肉模糊,这些衣服已经和血肉粘在起,他这下直接撕扯下来,顿时是将陈壑胸口伤口整个扯开,顿时皮开肉绽,鲜血横流。
陈壑痛苦地呻吟喊叫着,陆尘却对此无动于衷,只是微微皱眉地看着他胸口——在那块肮脏无比黑布囚服之下,这个犯人胸口血肉都已经发黑糜烂。
陆尘摇摇头,面色冷淡地又伸出手去,“唰唰唰唰”地连续撕扯。
陈壑顿时惨叫起来,嘶哑声音回荡在这个静室里,比杀猪时猪叫声还更凄厉几分。
没有那些令人厌恶恐惧刑具和血腥屋子里,白莲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,而且这天,是陆尘站在前面,她安静地站在后头。
陈壑重新倒回地上,安静地躺倒在平坦地板上,有那刻,他竟然感觉到丝幸福。
什时候这种只是片刻安静、平坦、没有血性臭气、没有痛苦刑罚时候,居然也变成种奢望呢?
脚步声响起来,片刻后,双脚出现在他脑袋旁边,陈壑吃力地转过头来,看到陆尘脸。
陆尘在他身边蹲下来,看着陈壑,道:“你认得吗?”
站在旁白莲皱皱眉头,眼神有些复杂地看陆尘眼。
如此持续好会儿后,陆尘已经将陈壑身上所有衣物包括裤子都撕扯光,也就是顾忌着白莲是个女孩子,所以还给他留条底裤。只是这时候看去,便越发能看到陈壑凄惨,那是真正全身体无完肤,亦可见他最近受刑之烈。
陆尘丢开手中破布,然后打开脚边箱子,片刻后却是拎个坛子过来,随手拍开塞子,却是股子浓烈酒香飘出来。
“这是极烈烈酒,要喝两口吗?”陆尘对陈壑问道。
陈壑龇牙咧嘴地还在
……
陈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,然后摇摇头。
陆尘想想,又扫眼他几乎体无完肤身子,然后叹口气,道:“快二十年吧,你是看到过骨头最硬魔教人物。”
陈壑有些反应不过来,心想,这句话莫非是夸奖,还是充满恶意嘲讽,还是,在接下来时间里他们会用更恶毒刑罚来折磨人?
陆尘从身边提个箱子过来,放在脚边,然后也不知从哪里还摸出把小凳子,坐在躺倒在地陈壑身旁,淡淡地道:“镣铐是不能取掉,身上其他地方会痛,忍着吧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