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这样是不行
！”老马激动起来，忽然走上去
把抓住陆尘衣襟，对他吼
声，然后咬牙道，“陆尘，你听着，你可以怀疑这世上所有人，甚至你都可以不信
怀疑，但是你真不能去怀疑真君他老人家，你明白吗？”
陆尘对老马动作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，他只是微微皱起眉头，看着老马，道：“为什
？”
老马深吸口气，像是平复下自己心情，然后慢慢地放开抓着陆尘衣服手，目光渐渐柔和下来，过片刻后，忽然苦笑下，道：“这多年，是他把你养大，栽培你所有切，你做所有事也都是为他。如果……如果你真怀疑他，那你前半辈子算什？”
“场空？还是场梦？”老马盯着他轻声说道。
陆尘沉默不语。
脑子坏掉吧？”
昆吾城黑丘阁中，老马恼怒地指着陆尘，骂道：“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年十七八岁少年吗，做事不用脑筋吗？那种话你也敢对真君说？”
陆尘面无表情地坐在他对面，只是摇摇头，并没有回应意思。
老马看着他样子，越发愤怒，看起来甚至是气得有些身子发抖，道：“真不懂你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，都别说以前，看就是十年前你，都比你现在聪明得多，都更知道该做什该说什，什时候又该把嘴巴闭紧，把那些该死话都吞到肚子里闷辈子，到你死为止！”
陆尘伸手抹下脸，叹口气，道：“你能好好说话，口水喷到脸上。”
老马在他身前来回走几步，又走到大门边，看着屋外那冷清小巷，道：“而且话说回头，真君他老人家又有什必要来害你，你能威胁到他什？”
“论实力，他是化神真君，跟你如今这种废物道行是天壤之别。”
“论名声，他名动天下，你默默无闻。”
“论秘密？你帮他做
“呸！”老马怒道，“都恨不得倒盆水在你头上浇下去！”
陆尘笑下，道：“得，这不是没事吗？”
老马冷然道：“这是真君他老人家念旧情，早就跟你说过，他对你是另眼相看，在他心里，你是与众不同！就你说那些屁话，还有那什见鬼收尸，随便换个人，信不信当场就打杀你，免得多生后患。”
陆尘微微低头，默然片刻后，道：“你真是这样想吗？”
“是！”老马断然道，“知道你疑心重，这也不怪你，这多年做影子下来，当年在魔教里日日夜夜精神紧绷着，小心翼翼，夜不能寐，十几年如日，每天生死煎熬折磨着，说实话，你没疯已经很佩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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