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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门声砰砰作响，里面传来“进来”
声音，文云推门而入，带着殷河走
进去。
名震圣城季候长老最近看过去身上气势更盛几分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
柄即将离匣而出利剑般，隐隐有几分扑面锐气涌来，让人下意识地要避其锋锐，不然就会有种刺痛受伤感觉。
不过，殷河与文云行礼过后，站在窗边正负手远眺季候长老转过身来，展露笑容对他们打个招呼后，那和蔼笑容顿时让他身上气势温和下来，没有那种咄咄逼人气势，反而看起来更像是礼贤下士王者。
他招呼着殷河坐下，然后自己也回到书桌后座位上，笑着问道：“最近过得怎
样？前些日子你不声不响自己就从玄武卫中退出来，
本来还想让人挽留你下，结果后来听说是你自己态度坚决地要退走，想想，就不要做这个恶人。”
位，但是对于个花季少女来说，却又带着另番严酷气息。
到最后，他也只能涩声道：“如果你不想去话，或许可以问问你爹，说不定他……”
季红莲道：“他是很想让去。他说天分极高，又有神灵眷顾，不去太可惜。”
殷河默然无语。
季红莲凝视着他，半晌后轻声问道：“殷河，问你，你想不想去呢？”
殷河微微垂首，道：“确实是如此，前阵子发生许多事，也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在玄武卫中呆着，所以就擅做决定退出军职，若是有什不妥之处，请季长老责罚。”
“哎，哪里哪里，好好说什责罚。”季候笑着道，“你立下不少功劳，无论是在内环之地，
“？”殷河欲言又止，脸色复杂，似乎有什话刚刚差点脱口而出，但最后还是苦笑道，“大祭司是何等崇高地位，像这样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去拜见。你如果有机会话……不知道，嗯，不过，觉得，呃，也许不应该放弃吧。”
季红莲微微低头，眼神中似有丝黯然掠过，不过很快地，她又重新露出笑容，对他点点头，微笑道：“好，知道啦。不过师父道行高深，定会长命百岁，所以这件事也不可能这快，哈哈。行，你先去见爹吧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殷河答应声，对她点点头，走回到文云身边，两人便向高楼书房那边走去。
路上，文云并没有说话，只是似乎不经意地看身后仍然站在原地没有走开少女身影眼，又瞄眼走在身边殷河，在心里轻轻叹口气，但终究也还是没说什。
他抬起头，那座高楼巍巍耸立，个人影站在窗口，他千秋功业面前，什都不能挡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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