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不愿?”仲溪午手似乎是要将双臂扭断。
“因为这个人……胆小又怕事,皇上后宫里人太多…是非也多,若是有天站在皇权对立面,皇上还敢力排众议选择保下吗?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想……简单活着。”闭眼说道。
仲溪午松手:“那你有问过吗?你怎知不会选择你?”
“还需要问吗?你位置就注定牵发而动全身,为什还要抱希望?”
“说到底只是你怕,你怕麻烦,你怕困难,可是你唯独不怕没有,在你心里位置低到总是第个就被放弃。”仲溪语气满是悲凉。
“都没听到吗?全部给出去。”仲溪午声音冷厉如同是支利箭,射穿这宴会上诡异安静。
太后想说什,接触到仲溪午目光,反而打着圆场说今日宴会就此结束。宴席上人面色各异,却还是起身离开。
最后走是太后,她经过身边时,停下,感觉脊背上似是有针扎上来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径直离开,脚步却重许多。
直到这大厅只剩们两人,仲溪午才有动作,他伸手拉向:“别跪,伤膝盖。”
甩开他手,声音止不住发抖:“你是疯吗?”
握紧手直视他开口:“不是放弃,是你自己选择,是你主动选择……保下戚贵妃,曾经给过你很多机会,可是你始终选择缄默不语。”
仲溪午身子僵,装作没有看到说:“你做法或许没有错,知道你肯定有不容反驳身不由己。可是,仲溪午,被误害那个人是……哥哥,是唯个爱、疼、护还不求回报亲哥哥啊……你怎能问都不问就直接想将此事瞒过?”
想眼眶应该是红,因为已经无法看清眼前人面容,不过这样也好,看不到他表情,也就能再狠心些。
“这样你……让还怎相信日后你会成不变……选择?你权势太大……”低头揉揉眼睛,喃喃着如同自言自语,“所以你需要顾忌也
仲溪午见不动,他也仍旧蹲着,目光无波:“是疯,被你逼。”
跌坐在地,他继续说:“说会保华相,会保你们华氏族,为何你还要这样拉自己下水?”
不说话,他双手握着手臂,皇冠珠帘扫过脸颊,冰凉彻骨。
“你不信,你从来都没有信过。你知道为此做多少努力?处心积虑拉拢人心,为你铺路,就是为今天能名正言顺把你……”
“把收入后宫吗?”抬头看着他说,“皇上可曾在乎想法?在乎是否愿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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