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回话,只当是不曾听过,径直走出去。
外头太阳太刺眼,照人,头发懵。
“你方才说以……戚贵妃之事换你那侍卫安全,可以。那若想换华相安全,你就亲自来揭露这些罪证。”仲溪午开口。
心里瞬间出奇冷静,仿佛再也没有波澜,直以来犹豫,迟疑,此时都消失个干净。
手指在盒子上划出浅浅痕迹:“为何要来做,皇上不都已经将证据握在手里吗?”
仲溪午看着,眼里明明灭灭是看不透神色:“届时你就知晓,下月初五宫宴上,你若是当众公布这些,便饶华氏命。”
是怕在朝堂上揭露华相罪恶,会有无数支持他党羽吗?所以由……他亲生女儿来做,便是无人能反驳。
还说不信你,却是在身边安插这个人物。”
向来防备心重,很难相信他人,所以能接触到梳妆台只有千芷和银杏。梳妆台首饰盒子众多,般人也不会翻找。
和离前银杏处处引撞见仲夜阑和牧遥相见场面,出门仲溪午却每次都能找到,虽然觉得有异,却也不曾放在心上。
可真是步……出人意外棋,杀如坠冰窟。
“知道如今无论如何说辞,你都不会再信,但是你和华相想这般轻松离京,却是不行。”仲溪午开口。
忍不住笑:“皇上可真儿戏,这罪说罚就罚,说赦便赦。”
“浅浅……”
仲溪午似是想拉,侧身躲过去,他悬在半空里手显得有些可怜。
垂头开口:“皇上金口玉言,那现在就去接华戎舟出狱,下月初五,定如皇上所愿。还有银杏,皇上自行召回吧,是不敢再用。”
起身就走,却听他声音从身后传过来:“浅浅,所做都只为让你能站在身边。”
“也是,这上面种种罪行累加起来当诛九族,不如皇上赐死。”
仲溪午走到身前,伸手把拉起来:“你明知心思,为何还要说这种话来刺?”
“知道你心思?”看着他,如同第次见到他,“仲溪午,从来都不知你心思。”
仲溪午看许久,才松手开口:“给你这些不是要问你罪责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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