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后男子才说道:“不敢不敢,小人所说皆是句句属实。”
脚下发软,勉强站起身子起身向外,侍卫见此也跟着走,丢下那两人在院子里。
是想错,以为只要有人说真相,就能问清是谁罪责,华戎舟便会无事。原来开始,华戎舟有没有罪,都不是事实说算。
出院子,却见马车旁有身影,却是牧遥。
她见过来,便开口:“知你今日会来此处,所以特意在此等你。”
妇人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那男子打断,挑挑眉开口:“这是你第二次阻止你家娘子说话,真当是聋不成?”
那男子虽眼里有恐慌,还算是镇定开口:“贵人这进门就是捆绑要打要杀,根本就是不想听实情模样,们说再多有何用。”
收蛮横模样,盯着那男子开口:“已知道实情还为何要问,你们为己私欲就颠倒黑白诓骗他人,给你们机会去自己说清楚,也是给你们线生机,但是你们要坚持不去说,那不介意用着小手段让你们愿意说实话。”
男子面色不定,却是开口:“贵人们行事还真是如出辙,都不听他人如何说,只凭自己心思。”
愣,心里跳跳才开口:“什意思?”
“上马车再说。”
开口,只因怕自己会站不稳。
入马车,只有和牧遥二人,她开口:“知道你放走……他,你说话算数,特地来寻你说……你有没有在听说话?”
牧遥皱眉望着,还是觉得全身发冷才开口:“今日身体不适,恐怕没有精力听你说话。”
牧遥沉默片刻,并未离开:“可不想和你有太多纠缠,今日把话说清楚日后也就
“们在边城过好好,如贵人若说父亲……是如何,们自己也清楚,就算记恨齐戎舟,既知他现在身份,躲都躲不及,又怎会大老远主动跑过来呢?”那男子这才开口哭诉。
突然觉得手脚冰凉,心里像是破个大洞。
男子哭累,才冲跪下来:“们也是贪生怕死之人,当初们就说清楚……事情经过,直言不追究陈年旧事。可是却还被人逼来指认,们想离开京城,却又怕回去累及家人,才躲起来想等事情告段落再说。所以,说与不说……都是无用,从来都不是们可以选择。”
“你意思是你们说真相,有人还是让你们前来吗?”按住手掌开口。
男子面色还是存疑,才开口:“你们只需回答是不是,回答此事自会处理,只当没见过你们,送你们离开。若是敢说谎,即便是你在边城家人,也要捉来问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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