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你,他叫齐戎舟,你却仍唤他华戎舟,你这是再给表明立场吗?”仲溪午声音愈发冷。
只得放软口气:“他是侍卫,多次救于危难之中,又怎能见他被人如此构陷受冤屈。”
“侍卫?”仲溪午语调上扬,“他看你眼神可无半点侍卫该有模样。”
手不由自主在衣袖里握紧,差点忘,他是皇上,天底下最尊贵人,说是
“好。”丢下个字就上马车,不再言语。
翠竹擦擦眼泪赶紧起身跟在马车左右。
回华府,便着人去寻那日当街闹事商人李氏夫妇,然而竟无半点音讯。京城没有人影,也不见他们回边城,不知是这华府侍卫无用,还是他们有本事……藏起来。
华相也数次来院子里问是怎回事,只是说被人构陷便遮掩过去,总归在华相看来不过是个侍卫,无半点影响。
而此时才发现权势、人脉有多重要,否则在这里万事都是寸步难行。
为难开口:“这……华小姐,是里面那位……不合作,再说们也做不主啊,这都是上面意思……”
上面?
脚步停,又开口:“那就把话告诉给你上面人,他自会权衡。”
那狱卒面有难色,不再言说直接走出去。
出去后翠竹脸紧张看着,没有理会径直往前走。
于是便进宫,这次是直奔仲溪午而去。
仲溪午见到,眼里满是喜悦,径直丢下手里奏折。
却开门见山说:“你能帮再找下那日李氏商人吗?”
仲溪午垂头,片刻后才抬头,看着眼里带上些让人心酸滋味:“你难得来寻次,还以为你是为而来。”
侧脸避开他目光才开口:“皇上,华戎舟之事另有隐情,那李氏夫妇此时无半点踪迹,摆明就是心虚才不敢露面,可见他们若说并不是全为实,华戎舟不该这样直被关着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身后传来翠竹声音,脚步未停,径直走到马车旁才开口:“华戎舟之事不用你说,自有主意,等会儿回府,你就去管家那里领银钱和卖身契自行离开吧,可以不追究你所行之事,但是也容不下你。”
翠竹快步走到身前跪下,才停脚步。
只见她重重叩三个响头,直起身子时额头已经破皮。不语看着她,只见她眼含泪水开口:“奴婢犯错,认打认罚绝无怨言,银钱和卖身契奴婢都不要,只求小姐能让奴婢留下来看到……华侍卫平安无恙,然后就算是小姐把发卖也行。”
如花般颜色面容哭涕泗横流,果然感情之事最是扰人心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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