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说我一边转着小刀,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。
伍朔漠被我气的双目通红:“你这个毒妇。”
我走到他面前蹲下来:“要不还是舌头好了,反正你这张嘴也吐不出象牙。”
伍朔漠身子一退,躲开了我伸出手抓他脸的手,冲我吼道:“你有什么冲我来。”
我皱着眉装作不解:“我不就是在冲
柴房里,我坐在凳子上,伍朔漠全身被捆着丢在地上,看着如同一个扭曲的毛毛虫。
“华浅,我真是低估了你的狠辣程度。”伍朔漠瞪着我开口。
“狠辣?”我挑着眉头看他,“只许你宴会屠杀,就不许他人反抗吗?”
伍朔漠的面色变了变,开口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我没有说话,走到他身边,把镯子扭成小刀,划开他胳膊上的衣衫,一道刀伤映入眼帘,明显不是新伤。
如何?他们只有四人,还到不了以一敌百的程度。怪就怪他太大意,以为真的无人知道他踪迹,所以才这般放松了警惕。何况在这京城里,他也不敢大肆张扬呼救,他的身份若是,bao露指不定就上升了外交问题了。我敢肆意抓人,他却不敢呼救,所以他才会捉襟见肘的落了下风。
一旁的侍卫长有些忧心,靠近我开口:“小姐,这闹得越来越大,恐怕会不好,若是惊动了京城里的…”
我不慌不忙的回道:“就是要闹大一点,我还嫌不够大呢。明日去宣扬一下,最好闹得人尽皆知,就说华府在山脚下抓了四个逃奴。”
侍卫长迟疑了一下,却不敢多言。
眼见那四人都去了半条命,我才开口叫停,命人将他们围了起来。
“山谷下面的人果然是你。”我手机玩着刀子开口。
伍朔漠盯着我开口:“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是怎么知道的?应该说是牧遥出卖的你?”我歪着头看向他。
只见他面色一变,却又瞬间恢复如常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我轻嗤一声:“可真是让人感动的深情啊,不知道牧遥知道了会不会感动呢?你说我给她送个什么礼物能让她一下子认出来是你,手指?耳朵?还是眼睛呢?”
我靠近了些许开口:“若是现在束手就擒,我便就此停手,咱们有话好商量,不然…不死不休。”
三个黑衣人一同看向中间那个一直说话的人,那人犹豫了很久,才丢掉手里的佩剑,侍卫一拥而上,把他们绑了起来,押到我面前。
我伸手挑开他的面具,伍朔漠那张脸就露了出来,看着我咬牙切齿。
我轻笑开口:“好久不见啊,大皇子。”
第二日,如我所料京城里传遍了华府追逃奴的事情,连仲溪午都派人来问了一下,我随便找话搪塞了几句,他也就不再过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