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两日,华相就派人送了封信过来。这个老头虽然固执听不进去道理,但是事关他唯一
“你……”
“父亲没有亲手杀过人吧?”我打断了华相的咆哮声,“可是父亲知道你手里……不,应该说是华府所背负的罪恶有多少呢?”
“哪个*员是完全干净的,我竟不知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,你以为仅凭政绩和仁心就能步步高升?是我千辛万苦一步步爬到了宰相的位置,才给了你现在站在这里顶撞我的机会,你口口声声正义时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”华相握拳,双目似箭射向我。
“我当然不会忘,正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华浅,你是我父亲,我才没有对华府不管不顾。父亲不听我,不信我也无所谓,因为我会用自己的方式,让父亲知道,以往你汲汲以求的权势,全是居高才有的鼠目寸光。”我起身开口。
华相向前行了几步,又抬起了手,却在我冰冷的目光中僵住。
眼旁观我这一系列动作,最后屋里无人才开口:“不是不认我这个父亲了吗?还回来干什么?”
我淡定的找了个椅子坐下,才开口说:“有件事情需要父亲帮忙。”
然而我之后吐出的几个字让华相骤然变色,他拍案而起:“你还是不是魔怔了,自己亲哥哥还在牢狱里,你却想着那牧家人?有这时间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收回晋王的心,他一意孤行,我如今也没办法再插手深儿的事情。”
“父亲若是想让兄长从牢狱里出来,那就听我的。”看着,bao怒的华相,我并未有退缩。
第一次见他,他不动声色,我就吓得腿软,现在我却能应对,bao怒的他,看来我自己也是进步了。
“父亲还想打我吗?”我扯了扯嘴角,“可是我不会再向从前一样再乖乖任你打了,若是我能顺利解决兄长的事,父亲再来和我好好谈谈吧。”
无视华相铁青的脸,我转身就走,只是出门前又说了一句:“方才我说的事父亲莫要忘了,兄长在牢里还需要呆多久,就看父亲的动作有多快。”
踏出书房,我便径直离开,没有去看华夫人。
现在开始,我不会再浪费任何时间在无谓的事情上。
回到晋王府,我迅速盘点集齐了手里十几家铺子的可流动银两,然后就等待着。
心里暗自鼓气,我面上并未显示半分。
“此言当真?你有什么办法?”华相皱眉问我。
我轻笑一声,看着他:“这一个月以来,父亲应该已经试过各种办法了吧?可是兄长如今却依旧在牢狱里,如今你除了相信我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吗?”
华相并未被我激怒,只是看着我,如同一个陌生人开口:“你这番行事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替父亲赎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