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好像跌倒了一个热腾腾的怀抱,我抬头,看到两个一闪一闪的棕色宝石,忍不住伸出去触碰,然后宝石却突然没了。
好像听到结结巴巴的声音:“王
仲溪午突然被塞了个瓶子,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跑了,他在后面喊着:“你急什么呀?我送你下去。”
“不用,我有丫鬟。”我头也不回的说到。
跑到楼梯口,千芷和华戎舟在那里守着。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了,拼命抑制住走过去开口:“走,我们回去。”
然而脚下已经有些软了,想想还有20层的楼梯,我把华戎舟一把拉过来,蹦到了他的背上开口:“这次辛苦你一下,快背我下去。”
华戎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,僵了许久才有了动作,用手背托起我的身子,开始快步下楼。
解千愁?哪有那么容易的事。
我还是伸手接过了酒壶,拔开塞子,喝了一大口,还挺甜的,还带着些许辛辣。正好爬楼爬的有些渴了,一口气喝了大半瓶,只觉得痛快。
对上仲溪午瞪大的双眼,我说到:“不会这么小气吧?不是都给我了吗?”
仲溪午似乎有点瞠目结舌:“你可知月露浓是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解千愁吗?”我摇了摇酒壶开口。
对象:“她都已经成亲了,你还依旧惦记着她吗?”
仲溪午看着我,眼神温柔而坚定,让我差点感觉我就是牧遥,他说:
“惦记。”
“真幸运啊……”
对上仲溪午疑惑的目光,我笑着转开了头。
不是我着急,实在是我这个人……酒品不好,一喝多就耍酒疯,当着仲溪午,万一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话,做出不该做的事,那多尴尬。
华戎舟到了楼下后,气也有点喘了。
把我放下后,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臂才不至于跌倒,千芷见此,赶紧去前面路口寻找我们来时乘坐的马车。
而我头脑越来越清晰,身体却不为所控——这是喝多的人的通病,感觉自己是清醒的。
跟着华戎舟走了几步不知是被石头绊到,还是自己已经没了意识,我双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。
仲溪午似乎有点想笑,却又忍了下来,说道:“那可是这世间最烈的酒。”
我摇瓶子的手僵住了:“酒?最烈?”
“嗯。”仲溪午郑重的点了点头,不过看着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。
我真是……为什么早说。
赶紧把酒壶塞到他手里,我说:“我先走一步。”
牧遥真幸运,因为有这么多人都爱她。
仲溪午没有再多问,转身走向里屋,片刻后拉着一个酒壶模样的瓶子过来。
“要喝吗?”仲溪午摇了摇酒壶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月露浓,说是解千愁,只有这个摘星楼里才有。”仲溪午解释道。